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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托完郑夏,春丫环顾四周,本想找王寻聊聊司徒小姐的,可找半天没见到人,却在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看到了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吕道长。
春丫走到吕道长身后,只见他正在用小陶炉熬着什么粉末状的东西,便问:“吕道长,熬仙丹呢?”
不知身后有人的吕道长被吓了一跳,一叠声的喊着福寿无量天尊,真是吓死本老道了。
“别怕别怕,吕道长,你来,我问你个事儿。”
春丫不想在这小老道的地盘呆着,危险系数太高,便拽着吕道长手里的拂尘,把他往大院儿里带。
“春丫,别闹道长,道长现在干的是要紧事儿,咱这个枪能不能用,就看道长的了。”
听徐达这么一说,春丫便道了声抱歉,她只是有一事想要求教下吕道长。
“行吧,有话快问,别耽误吕道长攒火药。”
“不知小善人有何事要问贫道?”那吕道长说完,便甩了一把自己的拂尘。
春丫这才道:“哦,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给咱们算算,或者看看五行八卦啥的,咱这儿啥时候能下雨?”
“哦,这事儿啊,”吕道长捻了捻他那撮细细的白胡子,“今年,没戏。”
“您都没看过,怎么就知道没戏了?!”春丫急的喊了起来。
“春丫,好好说话,”徐达转头问老道:“不过不是我说你,吕道长,你的确啥都没看,咋知道今年就不会落雨?”
“今年九宫飞星,七赤破军星落在中宫,中宫为土,七赤破军星又属金,且非吉星,中部大旱是已成的事实,咱们府算是受了累害。不过今年还算不得最倒霉的。”
吕道长说完,道了一声福寿无量天尊便要走。
春丫喊住了他,又问,“那明年呢?”
“明年二黑巨门星落中宫,又是属土的灾星。今年大旱,明年大水,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累害我们扬州府。”
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良久徐达才说一句:“不会真那么倒霉吧?”
“爹,这吕道长,平日里算卦准不准啊?”春丫狐疑的问。
徐达这才说起,吕道长到他们这儿来之后,就一直被他要求改引火药,什么风水八卦,一概都没听他说起过。
“不说可能是因为业务不精通,大哥,你说是不是?”春丫现在就希望这吕道长就是瞎说一气而已。
石头赶忙点头:“是是是,定是胡说的。来来来,春丫赶紧吃面,面都坨了。”
“对对对,吃面吃面。”徐达重又端起了面碗,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三人一顿面吃的是一声不吭,没滋没味。
直到冯喜回来,春丫和石头跟他讲了今日已经把不远处的沈家布纺给盘下来了,冯喜夸他们动作迅速,干的不错,春丫有点惴惴不安的心这才归了位。
管他闹什么灾呢,赚钱才最重要!!
之后趁着有空,春丫又找冯喜要了纸笔,把能想到的行政框架都给写上了,她写的肯定有些不太适用,具体还是得结合实际,再加上冯公公,卞妈妈这些老管事的经验,才能进一步完善。
想到这个,春丫便想起先前的姚婶子来,她跟冯公公提了这么一嘴,冯喜便说:“行,明日咱们再碰个头,这姚婶子你也喊来,有什么要商量的,到时候再议。”
于是第二日的管事大会,角落里便多了个姚婶子。
姚婶子很莫名啊,这布纺原开的好好的,昨日上午东家还来过呢,可到了下午,却有沈氏布庄的小二来说换了东家。结果到了下工就有人喊她今日到这徐家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