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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谁啊?我怎么没点儿印象?”谭孝仁皱眉看向谭林。
谭林恭敬的回道:“刘家就是本地的一个小地主,有两个庄子,平日里种点棉花粮食,与咱们底下铺子偶有往来。”
“嗨,就这么家人家,那你直接喊人去让他们别卖不就是了,这事儿也值当今日特来禀报?”谭孝武不以为意的说道。
此时谭孝仁见谭林面露尴尬,便说:“有话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是,二老爷,咱们已经派了人去说过了,麻雀那队人今早也去过了。”
谭林话没说完,谭孝仁却打断他说:“那就行了,若伤了死了,赔点银子便是了,去孟硕那里打个招呼,他会处理干净的。”
说完,便拉着谭孝武说再开一局棋,这回让他六子,再多就不是对弈而是教学了。
“二位老爷,麻雀那队十二人全被抓了,孟大人已经判了案,入狱三个月。”谭林躬身说完,往后悄悄退了半步。
“什么?!”谭孝武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行了,三弟,坐下,先别急。”谭孝仁按下了弟弟,转头问谭林:“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我倒要听听,咱们谭家,如今已经混的连府衙都敢不给咱们面子了?”
于是谭林便一五一十的把从谭光那里听来的事儿给说了。
这事儿一说完,谭家两兄弟面面相觑,疑惑不已。
还是谭孝武先开了口,问道:“那姓卢的通判,什么来头,查过没?”
“并未细查过,只在来扬州任职的时候,咱们因要送礼,略查过一些,只知此人家里也没什么背景,只因在去年反抗叛军的时候被打断了腿,故而被皇上亲自提到了扬州,做了个通判。别的,好似也没什么特别。对了,外头都传,这卢通判是个吃软饭的,他家夫人是苏州裴氏的嫡女。”
谭林说完,便恭敬的退到了一旁,只等主家发令。
“我听着这事儿,倒是像刘家和这姓卢的通判勾连了?那虞经承是不是也是去年从沛丰来的?”谭孝仁问谭林道。
“是,的确是去年从沛丰调来的。”谭林恭敬的答道。
“那就应该是他们这几家在咱们这儿兴风作浪了,行了,谭林,你去刘家把刘家的家主给我带来,再去请了那什么卢通判,虞经承的,到咱们百味堂去,我去会会这两人,明日麻雀他们应该就能放出来了。”
说话的是谭孝武,主要负责谭家的酒肆酒坊的事儿,平日里为人张扬,要说这扬州城里,也就他家两个哥哥和知府大人他还愿意给上几分面子,其余人等,在他眼中,不过都只是蝼蚁而已。
今日说请卢远正和虞经承上他们的酒楼吃饭,已是给足了面子。他倒也不为那什么破布店,只为想看看这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到底是副什么模样,顺便把自己的人给捞出来。
虽说谭林把该说的都说了,可心中却隐隐觉得这事儿依旧不太对劲,便道:“两位老爷,这事儿,需不需知会一声大老爷?”
“大哥明后天就回来了,不必特地派人去说了。再说这种小事儿何须大哥出面?谭林你去把刘家的给绑了来,我倒要看看这种不入流的人家,倒是有几分胆子敢跟咱们叫板!快去吧!”谭孝武大手一挥,谭林只得应了是,退下了。
“谭林未免胆子太小了些,”谭孝武看着谭林的背影,跟大哥说道:”若连什么通判经承小地主咱们都不敢治,那还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