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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春丫,这谭二老爷和谭大主管她都不认识,可看着如此嚣张的气焰,十有**,应该是谭家人了。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春丫身上,并没有人注意,门边溜走了个少年,出了门之后,便拔足狂奔起来。
“是呢,这几个人就是谭家的,前头还问我知不知道谭家是谁,我说不知道,那白无常还生气了呢。”
谭二老爷长的修长白皙,平日里一直是以儒雅的形象示人,此时却被十斤说成了白无常,他胸口的一口气,简直要提不起来,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打那脸大如盆的臭丫头两拳!
春丫故意走到门前,大声跟徐达说道:“爹!!昨日来砸玉娘姐姐家铺子的,也是他们谭家人!!十二个匪徒如今正关在府衙呢!!今日他们谭家人,见咱们铺子才开张,又来闹事呢!
欸?我就奇怪了,难道,这城中,只能你们谭家开得布料铺子,人家却偏是不能的?!”
此言一出,犹如一滴水,滴进了油锅中,围观的人群瞬时议论声不绝于耳。
“昨日府衙开堂审案我妯娌去看了,说是那谭家派的打手,把人家铺子都砸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人呢!”
“对对对,我们家隔壁五婶也说去看了,说谭家还跟官府勾结,差点儿把匪徒给放了呢。这谭家未免也太过霸道。”
“就是啊,人家开个布店怎么了,一家不让开,两家不让开,他们谭家自己倒是开了好几家,扬州城都快姓了谭了。”
这话可是诛心了,谭林转头怒喝道:“是谁在这里胡言乱语?!”
可这怎么可能会有人应嘛,群众们自觉的又往后退了三尺,围观撒狗血可以,可狗血喷到自己身上,那是万万不能的。
而此时气的完全失了往日风度的谭孝仁指着春丫吼道:“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你们这小小的布料铺子,还用得着我来砸?!”
春丫不怒反笑道:“我哪里胡说?明明昨日是孟同知判的案,围观的人还不少呢,大伙儿都知道,我怎的就胡说了?
还有,既然你说不用来砸场子,那此刻你在干嘛?你还叫了小厮来闹呢,我可告诉你,咱们家十斤要是伤了一根汗毛,看有没有人收拾你!”
春丫说完,真的拉了十斤的手来看,说得好好看看,刚才甩人的时候,汗毛有没有掉。
谭孝仁气急反笑,不欲再与春丫扯这些歪理,问徐达道:”你这儿子,可真是伶牙俐齿,可不知你有没有教过他,祸从口出四个字。”
“那你爹有没有教过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徐达说完还真的数了起来,“这八个字?”
“还有多行不义必自毙。”春丫补刀。
“对,多行不义必自毙!”徐达附和。
谭孝仁本就每日起的晚,出门的时候还未吃饭,这会儿被日光暴晒,又被徐家气的七窍生烟,谭林眼见着自家二老爷脸色越来越煞白,被堵的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谭林赶忙上前搀了了,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别嚣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地,就听远远有马蹄声来,此时正是午间,空气都被日光晒的炙热,众人远远望去,只见变形的地平线前,慢慢出现的是谭家三老爷,谭孝武。
谭孝武今日在酒肆里就听说城中突然连开四家布店,心中想着可能跟昨日的事儿有关,刚回府想着问问二哥是怎么回事,却听下人禀报,二老爷去了开明桥,他便喊了暂时留在府里的鹈鹕带的十二人,匆匆忙忙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