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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里闹的简直不像话,府衙里头更是混乱,皆因司徒大人的幕僚,这次都跟着司徒大人外出了,而留在衙里的,只一个孟硕算是司徒大人的心腹,可大伙儿看连孟大人都不管事儿了,那他们还费什么话,反正到时候司徒大人的雷霆之怒,只会劈向孟大人和卢大人,他们就当自己是个雕塑就行了。
所以此时,正从应天赶回来的司徒大人和谭家大老爷,还坐在一辆马车里谈天说地,享受着最后的甜蜜时光。以他们的想象力,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回来之后,将会面对什么。
得信儿的谭家上下瞬间乱成一团,家里头能管事的,除了谭林,还有谭大老爷的长子,谭礼禹和已经被分家分出去的谭家二老爷的大儿子谭礼成。
从谭家老太爷算起,他们谭家已经从商三代,如今家底丰厚,在朝中也很有些关系,便动起了从政的念头。
老大家的今后要继续赚钱,支撑家业,故而没有被分出去,所以谭家选中了谭二老爷家的大儿子,谭礼成单独立了户,分了家,为的就是让他这一支,以后能走上从政之路。
这谭礼成说来也算争气,现年二十已经是秀才了,现如今就在府学念书,八月便要参加秋闱,可算是谭家为将来布下的一枚好棋。
所以得知家中出事,家主谭孝儒又不在城中,谭礼禹匆匆喊来了最后一队十二人的打手,带头的叫鹰眼,让他留了十人在府中看守,他真是不知道自家今晚会不会被抄家,自己则带着堂弟谭礼成和两个打手趁黑摸去了孟硕家。
孟家小厮一听说是谭家找来了,就依着孟硕吩咐的,说老爷突发痰症,口歪嘴斜,怕是要不行了。
谭家人哪里不知道这是孟硕的借口,谭礼禹气的直想闯门,却被谭礼成劝住了,他跟小厮说:“今日孟大人避而不见,我们谭家算是记住了,明日我大伯和知府大人就回来了,孟大人的所为,我们定会一字不漏的告诉我大伯的。如今在应天的总督,可是姓谢。”
孟家小厮哪里知道什么谢不谢的,但是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威胁他们家老爷的呢,这话肯定得去传啊,不然一会儿真有什么,自家老爷假痰症可能会变真痰症。
于是他让两位谭爷稍等,自己又跑去跟孟硕说了这事儿,孟硕无法,只得大热的天,裹了个头巾,歪着嘴,让小厮把人放了进来。
“两位少爷,不是我孟某存心推拒,俗话说的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您们不知道,如今咱们府衙里,横的愣的不要命的,都齐全了。
我这真是实在没法给您们说话,一说话,那姓卢就说要写本参我,刑房经承也是他的人,还有那姓徐的,虽然不在咱们衙门办差,但是跟王将军家关系极好,根本没人敢惹,您们说,我一个小小的五品同知,除了得痰疾,还能怎么办?”
谭礼禹对孟硕这么怕事的做法很是不满,他道:“孟大人好歹也是那姓卢的上峰,直接罢了他的官,他这种毫无根基的人家,能耐您何?
咱们如今吃亏就吃亏在我爹和知府大人不在,若是知府大人回来了,这姓卢的所作所为,定也要让知府大人剥了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