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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知府气急反笑:“哈哈哈哈哈!!我要放人,你先让我想想卢远正,又让我回去问夫人?!我这个知府,在你们眼中,难道就是如此的无足轻重?!你们还当我是本府知府吗?!”
“您这也跟我生不着气啊,我也只是好心提醒您一句而已,您若想放,钥匙就在这儿。”虞经承说完,从腰间解下了钥匙,摊在手心里。
其实司徒知府能从一个小小的县令走到这一步,他自觉是因为自己勤奋守制,可再好的官,到了地方上,都是需要乡绅氏族的帮忙的,所谓独木难支,强龙难压地头蛇就是这个道理。
能在扬州坐稳官位,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他自然要借助本地最强的豪商谭家的势力和金钱。
原本司徒夫人家这一支的王家与如今王皇后家已经是出了五服的宗亲了,王皇后起来之后,自家的兄弟都还没能全部立足稳妥,更别提什么宗亲了,所以司徒大人想要混进京城,唯有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他根本没有理由抗拒被称之为谢家钱袋子的谭家。
虽然他知道姓虞的在暗示他,这事儿参与的人,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多些,但是,今日他还是决定先保住谭家。
这群人里,最大的莫过于王宗源这个副将,虽说对付起来麻烦些,可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应付得来。
衙门的事儿,兵部本就不应该管,明日王宗源要是问起来,他也能搪塞过去。
于是,他拿起了虞经承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大牢的门,不过也只放了谭家两位老爷出来。虞经承卷吧卷吧了席子,也准备走人了。
司徒大人亲自把谭家两位老爷送进出了大牢,虞经承夹着个席子跟司徒大人道了别,还回味悠长的说了句:“大人,保重。”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说今日直接把人放了,司徒大人也在心中盘算着明日怎么应对王宗源,但是他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能把这事儿无声无息的了掉的。
说到底,不就是几家铺子吗?
解决完这些事,时间已经到了黎明时分,司徒知府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府中。
不过他今日也没有回小妾那里休息,而是直接回了正院,来到了正房,让小丫鬟喊醒了正在熟睡的司徒夫人。
“老爷回来了?”被吵醒的司徒夫人也不恼,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又让丫鬟去端水来,让老爷擦把脸,这脸看着,又是油又是灰的,很是疲惫。
“你们先下去吧,没喊别进来。”司徒大人疲惫的挥了挥手。
丫头们看了眼司徒夫人,司徒夫人也挥了挥手,丫头这才退了出去。
身心俱疲的司徒知府也不想拐弯抹角,见丫头都退出去了,便问道:“我问你,你如今那卖布的生意,到底跟多少人合伙的?王宗源是不是今日把谭家的二当家三当家给打了?”
司徒夫人在自家老爷凌晨喊她起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应该是昨日了,因是第一天开张,他们几位夫人都去了卢家,听了听管事们的汇报,自然知道谭家的事儿,大伙儿商议下来,如今这事儿,司徒知府也该知道了,事已至此,到底站在哪一边,他现在也没得选了,所以他问,就告诉他罢,该做的心理准备,还是要先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