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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可谓是各为其主,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一个在南京,一个在苏州,这次来,一个为了保住知府,一个为了搞死知府,所以两人怎么可能互让?
就算今日两队人马在这南城门处安营扎寨,那也绝对不可能让的!!
八月的天,还是很热的,司徒知府虽然很想撂挑子走人,可作为本地的主官,这种时候要是走了,也确实不像样子。
其实就他自己本人来说,对于谢总督还是有点怵的,毕竟曾经在他手下讨过好,一下子翻脸他好像也不是很能应对自如,这方面,他是不如那卢瘸子的。
啊......卢瘸子!!!
对,没错!!这事儿就该他来!!
卢远正这人一到饭点儿就腿疼,这会儿早就回家了,司徒知府赶忙喊了孟同知,让他赶紧去把人给叫来,他若再说腿疼,就是抬也要给他抬来。
那裴府离南城很近,孟同知道一声遵命,便赶紧走了。
孟硕如今也是看穿了,司徒大人也不知道为甚,跟卢远正合穿起了一条裤子,他现在就两条路,要么继续得痰症,要么就全当自己不曾和谭家有过过往。既然如今痰症好了,那和谭家的过往,也只能烟消云散了。
那头孟同知去喊卢通判了,司徒大人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于是他硬着头皮,带着差役,走到了谢总督的马车前说道:“谢大人,卑职有失远迎,特向大人告声罪,就是您看如今这车马都堵在了城门口,百姓进出多有不便,还请大人通融则个,能不能让车马挪一挪。”
马车的窗户冷不丁的被推了开来,就见里头坐了个相貌平平,气度却很是不凡的中年男子,呵斥道:“司徒安,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叫本官让道?!你怎的不去让姓叶的给我让道?!呵呵,我看你如今太平日子过够了,全然忘了当初是谁让你这知府之位坐的如此稳当的了!”
“大人莫要生气,都是下官......”司徒知府话未说完,却被谢总督给打断了,“你去告诉那叶秉添,他今日若是不让步,那咱们就谁都别进去!!”
说完,便把车窗一关,再不说话。
司徒大人碰了一鼻子的灰,心里骂骂咧咧,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什么玩意儿,自己态度已经不错了,居然还骂他是狗?!
你就把窗关着吧!热死你拉倒!!
可上峰说的话,样子好歹还是要做做的,他只得跑到叶巡抚车外,说道:“巡抚大人,这么堵着城门也不是个事儿啊,您看这......”
叶巡抚虽说是跟司徒知府一边儿的,可让他让,那也绝对是不能够的,原先还顾着些颜面,他很少跟姓谢的老贼正面起冲突,可每每退让一分,姓谢的就能得寸进尺,今日他是带了皇命来的,这城里的事儿还没解决,他怎么可能退让半分?
他道:“你不知道如今朝中为了你们城中这几匹破布的事儿,已经吵翻了天,这谢家弹劾你的折子,几乎每次大朝会都会有,要不是吴大人那里压着,你早就乌纱不保了。就这,你还觉得我该退让吗?”
虽然司徒知府觉得这事儿跟先进城,后进城完全不沾边,要吵要干架,好歹进城再说吧?!这干耗着意义何在啊?!但是既然这姓谢的对他不客气,那就别怪他放人咬人了!
司徒知府刚想跟叶大人介绍一下他们这里的疯人卢远正,远远就看孟硕艰难的扒拉开城门口堵的水泄不通的两队人马,后头居然跟着个撵轿,里头坐着的正是卢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