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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要涨零花钱!我一个姑娘家,一个月一两银子,肯定不够,胭脂水粉不都要钱吗?!”春丫也趁势要求涨零用钱。
“你也不用那些啊。”再说了,胭脂水粉买的不要太贵的,一两也够了,石头对此已经深有体会了。
春丫狡辩道:“没买不就是因为钱不够嘛?!”
“好像也有道理。”盖头点头道。
“啊呀,行了行了,涨涨涨,小的们每日给20文,大的每月给二两,当家的五两,行了吗?!”张氏大声道。
徐达春丫:“再来点儿呗!!”
石头:“太多了太多了,花不完的。”
盖头:“大伯母,我算小的还算大的?”
张氏冷哼一声:“爱要要,不要拉倒。盖头还在念书,也算小的。你别不服气,谁让你考学没考好,不然你也能算大的。行了!!吃完了帮外婆把碗筷收拾了!!”
这家人家,文氏想,以后就得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但凡开口,就得破财!!
次日,便是孩子们的月休,张氏和他们说好了,等今日早上的议事会开完了,就带着他们和春丫一起去新宅子瞧瞧。
不过徐达最近不知为了什么而头秃不已,直嚷着让春丫把没吃完的芝麻糖拿出来给他补补,刚长的头毛都快掉光了。
他也没啥心思去新宅,就说解决了眼前的事儿,再去看看也不迟。
春丫把徐达拉到一边,问道:”说说呗老徐同志,怎么个说法?”
徐达叹了口气才说道:”这土枪是弄出来了,可准度不够啊,我就寻思着给皇帝的,不得造好点儿?然后就想着让铁匠手工拉膛线,可那铁匠力气大,手又粗,一个手掌恨不得比个盆还大,膛线阴线直接距离是以毫米算的,那深度更是0.00几寸。就为了这玩意儿,咱们都费了不知道多少枪管了,始终做出来都不行。”
“爹,你是不是傻,精细的活就让精细的人干啊!”春丫说道。
“啥精细人?!”徐达不明所以。
春丫啧了下嘴道:“银楼里头做首饰的匠人啊!人家手稳工又好,肯定比铁匠合适倒腾精细活啊。”
徐达这才拍了脑门道:“哎呀呀呀呀呀呀呀,此话有理啊!”
说完就拉着栗宝往门外跑。
“诶诶诶!!”张氏都没喊住人,便转头问春丫:“你爹干嘛去啊?!”
“我爹,经过我的指点,终于想到了一个再给咱们家弄副亲笔御赐的字回来的好办法。”春丫继续说:“娘,多的钱您都花了,要不然再买匹马呗。大兔子老了,速度太慢了。”
张氏仿佛突然失聪了一般,飘走了,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春丫了。
出了门的徐达,先去了冯喜的住处。自从谭家偃旗息鼓之后,冯喜和王寻就住了回去,冯喜住在城中的热闹处,走几步便是烟花巷,而王寻则回了军中,反正离神兵营也很近的。
徐达就搞不懂这太监,明明看着挺像喜欢男人的,可却偏偏喜欢女人喜欢的紧,人生挚爱就是出去喝花酒。
不过其实冯喜去喝花酒,纯粹是因为看多了神兵营的那些大老粗。打嗝放屁抠鼻屎还算好的,那姓吕的老道,原先据说在道观里收入有限穷的很,所以买不起啥好东西修仙,如今得了徐达的资助,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时不时的就弄出点儿闻了就觉得能死人的味儿出来。
喝花酒,是冯喜的五官净化之旅。
到得冯喜家门口,徐达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