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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吓得腿抖,问春丫:“那怎么办?这,咱们也没那金光灿灿的衣服赔给王爷啊,这王爷能不能把我们......”
“外婆~~八王爷心性正常,不会因为一件衣服而砍了我们的,人家随行肯定带着能缝补的侍女的,放心吧,他们发现了会帮王爷修补好的。”
春丫好一通安慰,这才宽了文外婆的心。
本来文氏倒是在这城中胆子大了不少,可问题是前头刚出了谭家因为骂了皇帝一句话,而被抄家的事儿,她就潜意识里觉得伺候皇家,定是一丝差错都不能有的。
有了一丝差错,那说不定就是满门抄斩的祸。
她将这想法也告诉了春丫,春丫这才明白了外婆为何如此战战兢兢。
还别说,外婆的想法,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伴君如伴虎,是得时刻小心着些。
于是,春丫转头就把外婆的想法和担忧告诉了张氏。
然后,徐达又是作为反面教材被公开处刑了一次,张氏又把孩子们给提溜在了一起,好一顿教育,让他们以后定不能学他们的爹,大伯,姑父(身份过于复杂)这般口无遮拦,不然他们就是下一个谭家!
孩子们早就屈服于张氏的淫威之下,好家伙,拿起笤帚那是真打啊,连徐达都不敢还嘴,那他们还哪里敢。只能点头再三保证,以后定谨言慎行,绝不向爹,大伯,姑父学习,张氏这才让孩子们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石头,你先让隔壁的木匠来把这椅子漆了吧。以后万一庭儿来玩,她那衣服,也不见得比王爷的便宜,咱们可赔不起。”
石头立马应了好,从隔壁院子请了躲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的木匠和他的一个小学徒。
原本徐达倒是请方木匠的儿子的,可人家如今父子档做织布机都做不过来,张氏只能从外头随便找了家木匠铺子,让人家师傅来给他们定制家具。
那木匠在和学徒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的人家,这要说没钱吧,院子买的这般大,少说也得三四千两。可说有钱吧,用的木材都是榆树香樟,要做的款式也是以简单实用为主,且他们这才刚做完这家的床呢,屋子里就只有床呢,就着急忙慌的往里头搬了,今天更是看不懂,没做好的椅子几子就往外头抬,说是有贵客来。
有贵客来,也不能让人坐这光溜的椅子啊!!这啥贵客啊!!
可听声响,却有人喊说是八王爷驾到。
八王爷?!就这家?!
怎么可能?!这家人家,平日里就一家下人,几个男孩子,都跟野孩子似的每天拿点儿木屑也能玩的可高兴了,哪有什么能接待王爷的样子!!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家,肯定是唱戏的!!刚刚那肯定只是一出戏!!
不过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唱戏的,反正他们自己干好自己的活计就是了。
那木匠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被石头带到了前头,便开始低头开始干活。
春丫母女在边儿上商量,张氏道:“王爷那衣服真被咱椅子勾坏了怎么办?”
“装傻呗,还能怎么办,咱们母女这绣工,也补不了人家的蟒袍啊。”
张氏心一横,也道:“那行,就算问了咱们也说不知道!!”
两人便这么说定了,反正不认就是了。
听了两耳朵的木匠心道:这家人家,入戏太深!
当然,八王爷的衣服,自然不必自己穿脱,所以勾坏了点针线,他本人不一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