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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轻捏住司矜的脸,拇指有意无意的,轻擦过他温软的唇瓣。
语气中含着显而易见的失落:“又说梦话,我当真了怎么办?”
“我就是个南梁人人喊打的大奸臣,你若是许了我,便再不能跟旁人了。”
“不然,我会控制不住,将那人剥皮抽筋,做成灯笼的。”
“如果你不听话,可能还会打一套环锁,将你关起来,命你几日几夜不准着亵衣,被迫任我……”
“好……”
司矜又一次适时的开口,让魏临渊彻底乱了分寸。
他无暇顾及人醒不醒,手指也停了下来,连忙问:“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但话刚问完,手指就被司矜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微微的痛感袭来,却仿如绚烂的烟花,在九千岁心头炸开。
魏临渊不由得牵唇笑了。
好啊,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
那慕司矜从今往后除了他,便再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魏临渊低头,把司矜轻轻放好后,收回自己的手。
缓缓将手指凑唇边,在司矜刚刚咬过的位置,轻吻了一下。
眼底的笑意疯狂又温柔:“小太子,我们……明日再见。”
话落,便迅速翻出了宫殿,远离了皇宫。
回去连夜写折子,逼朱子卿撤回立司矜为后的圣旨,放他出宫。
殊不知,等他走后,司矜才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用神识开口:三句话,让天君为我赴汤蹈火,学会了吗。
小幺:【 (⊙o⊙)】
【学废了学废了!】
… …
翌日一早,魏临渊便联合手下官员,以保持齐梁两国友好邦交为名,逼迫朱子卿停止了对北齐百姓的征伐,并释放司矜。
朱子卿没有办法,只得含恨同意,还按照魏临渊的意思,让司矜去南梁最高学府,玄元学院,做了驭兽导师。
说到底,魏临渊仗着权势,疯的厉害。
在朝堂上抢他玉玺,自己拟旨的事儿以前也没少干。
为了少丢面子,非到万不得已,朱子卿不会与他为敌。
得到圣旨后,魏临渊便一刻不停的去寻司矜,想给他个惊喜。
但到椒房殿时,正看见平日与慕司裕交好的淑贵妃,带着四五个拿着鞭子的太监,不明情况的立在椒房殿庭院中。
伸手,将一只红玉镯,扔到了院中的人工湖底。
幸灾乐祸的盯上门口晒太阳的司矜,刻薄的威胁着。
“诶呀,皇后娘娘,臣妾就来给您请个安,您怎么还把臣妾的镯子给丢了?”
“这镯子可是去年除夕宫宴,九千岁看臣妾跳舞跳的好,赏给臣妾的。”
“您就怎么丢了,怕是不合规矩吧?”
司矜一言不发,淡然的态度,反而让淑贵妃生出一种别样的挫败感。
整个后宫除了慕司裕,就数她权力最大。
她之前经常跟着慕司裕做事,没少用鞭子殴打慕司矜。
是听闻昨日慕司裕受了欺辱,这才来帮他出气。
但谁给慕司矜的胆子,竟敢如此轻视她?
“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昨日九千岁救了你,你就能依靠他,别傻了!”
“九千岁今年三十有二,从未在意过谁,他不过是想要户部的钱,碰巧利用一下你而已,你还当真了?”
“我哥哥可是帮着九千岁做账的,你惹了我,九千岁断然不会放过你。”
说着,便接过一个小太监手中沾了盐水的鞭子,轻声威胁:“皇后娘娘,昨日是你运气好,今儿个可就……”
“参见九千岁!”
淑贵妃话未说完,就听到了身后太监行礼的声音。
慌忙转头跟着作揖。
一颗心不由得悬起来——魏临渊昨日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这里?
莫不成,真的看上了这个亡国太子?
淑贵妃心下乱的很,刚要颠倒黑白的告状,就听司矜开口:“你说九千岁利用本殿,那本殿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利用。”
话落,便不顾淑贵妃难看的脸色,兀自起身,来到魏临渊身侧,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他的唇。
而后,转眸看向淑贵妃,温声告状:“淑贵妃自己丢镯子陷害我,以前总打我,我委屈,帮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