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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渊说着,便拿出一些药,轻轻涂抹在司矜的伤口上,温声提醒:“这次带的药有些烈,可能会疼,你多少忍着些。”
“伤习惯了,不至于这么废物,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司矜昨夜里拉着小幺,彻底了解了一下南梁的朝中形势,并未睡着。
现在一靠进爱人怀里,就格外安心。
只觉得阿渊的怀抱比皇宫特供的天蚕丝锦被都舒服,一靠下来,就困的厉害。
他闭着眼睛,就这样枕着魏临渊的腿,静静躺着。
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魏临渊眸中情愫减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心疼。
是啊,北齐太子慕司矜虽生的雌雄莫辨,却是个骁勇善战的。
他带着面具上战场,身中数箭依然能咬牙直捣敌营。
自己以前没有真正在意过他,也很少跟他打过仗。
对他的事迹,权当传闻听了去,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回想起来,却是心疼的紧。
他本该潇洒无羁,纵横疆场朝堂的。
如今,却被朱子卿废去全身灵力,锁在后宫,任一群后妃肆意欺凌。
那姓朱的废物也配?
看着魏临渊眸中的神色,识海深处,小幺忍不住咋舌提醒:【大人,你是生怕小天君心疼不死啊!】
司矜愣了一瞬,不明所以的回它:什么?
【您刚刚说的那一句,伤习惯了,不是刻意让小天君……在意的吗?】
小幺的声音越来越小,越问到后面,越没有底气。
因为它在司矜眼中,看不到任何阴谋的味道。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司矜回:我说的是实话,将军啊,元帅啊,战神啊,这类角色本来就不好做,不过我无事,不管是做元帅还是坐牢,都伤习惯了。
不至于疼得两眼含泪。
小幺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举起爪子捂住嘴巴,耳朵耷拉的越发低,连忙跟司矜道歉:【对不起大人,我错惹。】
无事,闭嘴吧,我困了。
魏临渊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涂好药后,就已经为朱子卿想好了死法。
他放下药瓶,垂手,见司矜闭眼歇的舒坦,便又得寸进尺了些。
右手食指轻轻掠过他身上的几道旧伤,小声问:“疼吗?”
司矜摇摇头,随口回:“男人就是要留几道疤才好看呢,这样,才招小美人喜欢。”
魏临渊眸色深了深,缓缓抬手,有些用力的掐住了司矜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司矜微微睁开眼,风流无双的桃花目中氤氲着别样的蛊惑。
墨发散开,凌凌乱乱的披在肩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慵懒。
但偏生,那无数道堆叠的伤痕又衬的他越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磕不得碰不得,让人恨不能奉上所有真心,拿命守着。
司矜知错就改:“我说,这样,才能惹渊美人心疼……唔……”
话刚说完,就见魏临渊换了个动作,俯身,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好奇怪啊,慕司矜好像什么都不用做,随便一个动作,都是一幅难得的美人图。
撩的他心神荡漾。
偏生这美人还带些伤痕,有些棱角。
简直是完美的恋人。
魏临渊强势的吻咄咄逼人,司矜耳垂不自觉红了,大脑昏昏沉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被魏临渊悉数抢走。
他微微合眼,竟是又有泪无意识的自眼角滑下来。
偏偏魏临渊还要用那根捆住他手腕的腰带,栓住自己的手腕。
然后,与他十指相扣,继续温柔又强势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