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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矜,这就是你的蠢日记?”
陈毅伟闯入了少年的房间,拿着一个发了黄的日记本,在发呆的司矜面前,缓缓翻开,不顾人**的大声读了出来。
“0岁,这次的位面竟然是胎穿,也没有任何原主被欺辱的剧情,我觉得新奇,就让小幺做成日记的形式,记录一下。”
“上一个世界结尾,好像听到了阿渊的声音,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5岁,和小阿渊上同一所幼儿园了,他告诉我:师尊,陪着你长大,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7岁,不知道为什么,联系不上小幺了,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司矜,不要忘记你是神,你是神!”
“8岁,我为什么会记这么荒唐的日记,神明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的话,能不能救救我和弟弟,不要让我们过的这么苦?”
“10岁,阿渊好奇怪,为什么会偶尔叫我师尊?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吗?”
“11岁,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和阿渊接触,让我辍学,把我带走了,将我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练习傀儡术,教我如何把活人变成木偶,我不想学,他就打我,骂我,身上的肋骨,数不清断过几根了。”
“13岁,最近的脑袋越来越空了,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还有被那个禽兽囚禁起来的,我的弟弟。”
“阿渊是谁来着?好像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要每天默写五百遍,记住这个名字。”
“19岁……”翻到最后,陈毅伟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怦然合上日记本,怒气腾腾的看着面前,眼神空洞的少年:“那个男人,那个禽兽,陈司矜,我是你爸,你在日记里,就这么写你老子?”
“还你是神,多可笑啊,你要是神,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这破东西留着也没用,我给你烧了!”
话落,陈毅伟就打开打火机,当着司矜的面,将日记本焚了去。
司矜心脏狠狠疼了一下,抬眸,想要去抢。
但长期的精神控制已经剥夺了他救赎自己,保护自己的勇气。
伸出去的手终究是放下,失神的垂下眼眸。
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的手,手背上好像又多了几根只有傀儡师才能看见的,木偶的纹路。
“我也快变成木偶了。”司矜自顾自的喃喃出声:“人形……木偶。”
“少TM叨叨这些没用的!”陈毅伟骂骂咧咧:“我新给你找了个人,他因为家里没钱,愿意卖身来给你做人形木偶。”
“你最好赶紧出去找人,练习自己的傀儡术。”
“这个月末有一场马戏表演,你和他一起上,你要是再挣不回来钱,我就抽了你那废物弟弟的肋骨送给你,听到了吗?”
看见司矜惊慌的点头,陈毅伟才满意的“哼”了一声:“贱种,我走了。”
离开时,还特意将脚踩在司矜那被焚烧成灰的日记本上,狠狠碾了几脚。
陈毅伟离开了,司矜依然愣神的坐在椅子上。
足足反应了十分钟,才蹲下身子,去捡那日记本的残页。
但刚蹲下,就听到了外面,陈毅伟被殴打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便有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那人仿佛立在他身后,声音温和的,像是能化出水来:“矜矜,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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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位面没有原主,矜矜需要拯救的是他自己,矜矜前期没有记忆,后期会恢复。
但是小天君本体会一直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至于其他的疑问,都会随着剧情开展,慢慢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