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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呼吸的轻度,撩人的力道,莫名有些……像矜矜。
不会又易容给他设套吧?
这么想着,宇文临渊的目光便缓缓垂下来,去瞧对方的腰肢。
但那腰……似乎没有矜矜细。
衣服上的熏香也不是梅香。
有些艳,像是梨香,不符合矜矜的性格。
罢了,保险起见还是躲远点:一是他不会爱上除矜矜以外的其他人,二是万一又是矜矜,总得小心行事,防止他秋后算账。
于是,宇文临渊开口相劝:“公子,你喝多了,我有情郎,马上就要成婚了。”
“不是还没成婚吗?”司矜锲而不舍,抬起手去捏宇文临渊的下巴:“半晌偷欢而已,我也不要名分,你真的……不动心?”
“再说了,你要是跟我,我这风月阁里的东西你就可以随意拿……”
宇文临渊侧身一躲,下意识推开了人。
司矜一时“没站稳”,“踉跄”两步,自己撞到了架子。
哗啦——
架子上的“承欢玉势”掉下来,正好砸在他肩头。
“嘶……”司矜秀眉微拧,自顾自揉着肩站起来:“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吧,发什么火啊?怪我命苦,喝多了,冒犯公子。”
说罢,便摇摇晃晃的去了桌边,拿起那三锭银子,复又转了话锋:“这个就够了,公子一旬后,派人来取吧。”
收好银子,便抱起一边的酒壶入了内室,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墨发微散,露出一截洁白的后颈。
莫名就很想让人……咬上去。
宇文临渊摇了摇头,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转身出了店。
混账东西,想什么呢?
日后这风月阁,他还是不来了,东西做好了,也派人来取吧。
【嘶……】宇文临渊打自己,看的小幺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小君上要被玩坏了QAQ】
坏吗?我看还没呢。司矜放下酒壶,桃花眼里闪着浓浓的兴味:好玩的还在后面。
回完小老虎的话,便转身用神力瞬移回了皇宫。
卸下伪装,换回红衣,懒懒的靠在床头,等宇文临渊一进门,便立刻开口。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司矜关切的站起身:“用晚膳了吗?”
“嗯,用过了。”其实没用过。
但因为方才肖想了一瞬那人的脖颈,就越发觉得愧对矜矜,满心都是负罪感,顺手揽住人的腰肢,问:“今日去哪儿了?江湖中的事,处理的还顺利吗?”
“还行。”司矜回:“我让梅夫人回去给盟主传信了,说昏君已死,给你几年时间,证明你自己的能力,我们暂时不会选择直接攻打京都。”
“但是国库的钱,我只会归还一半,总得留点东西傍身,防止你变心呢。”
他越这样说,宇文临渊心底越难受,恨不能再出去抽自己几十板子,好好醒醒那浆糊脑袋。
“不用还我。”宇文临渊道:“户部是朝廷的钱袋子,你们不知道的是,国库之下还有地库,是这些年户部尚书和孙无恙一起攒的私产,贪污行贿,富可敌国,我抄了就够了。”
他扶着司矜坐下,眼底满是坚定:“我想让你拿着钱,等明日我把玉玺也劈一半给你,这样你就永远握着我的命脉,永远都不用因为我是皇帝忌惮我。”
“都给我啊?”司矜笑着靠在他肩头:“不怕我卷钱跟了别人?”
“我是皇帝,有钱,有权,你这性子,谁还降得住?”
“这倒也是。”司矜缓缓吸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忽然道:“阿渊,你身上好香,是鹅梨香。”
“什么时候有用这种香薰衣的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