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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打横抱,却也是温温柔柔的,小少爷太脆弱了,需要好好养着。
回到屋里,御临渊把司矜放下,倒了杯水,加了点药,试好温度才放到他身边,耐心嘱咐着:“喝一点吧,嘴唇看着有点干。”
司矜点头,刚喝完水,御临渊就伸手搭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看来还好。”
自顾自喃喃罢,目光就又落在了司矜的水杯上,沉声道:“杯子里加了防止过敏的药,你就喝了一口,再喝两口。”
司矜:……
御临渊:“不要求你全喝,为防万一,再喝两口。”
老男人啊,管东管西,管天管地。
司矜端起杯子,又喝了两口,喝完,又见御临渊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什么?”少年漂亮的桃花目微微弯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我没答应你什么啊。”
“是吗?Joy先生。”御临渊缓缓起身:“我昨天跟您说新闻发布会,就是想给您坦诚的机会,您不要啊。”
“要了……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玩了。”
司矜坐在御临渊对面,单手撑头,乖巧的笑着,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子疯狂偏执:“御叔叔,你好凶。”
“还有更凶的!”御临渊起身,抱起他就往浴室走。
小幺兴奋的瞪着眼睛,连忙从系统商场买了爆米花,两只爪子都抓得满满的。
【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
明明才出一个马甲,它怎么就这么兴奋呢?hiahiahia
果然,没过多久,御临渊就把司矜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缓缓蔓延,没过少年纤细的腰肢,将他身上的白衬衫浸了个通透,不规则的勾勒着锁骨和马甲线。
小幺瞪大了眼睛,总希望多看一点,然而下一刻,周边又陷入了黑暗。
司矜不会让它继续看了,因为他刚才,撩了御禽兽一身水。
现在,御临渊不仅仅是西装,金丝眼镜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视线有些模糊。
老男人怔了一瞬,转手摘了眼镜,脱下西装,丹凤眼底隐隐跳跃着几分恶劣。
他就知道,他的少年没那么单纯。
下一刻,就摘了领带直接从背后,捆住了司矜的手。
水花四溅,司矜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没脱开,便有些“生气”咬咬牙:“放开我,我昨天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没说我答应了,是你自己理解不清,怎么反倒来怪我?”
“生气”没有用,御临渊头上又多了几滴水,把维持了一天的发型都打乱了。
而他只是伸手,轻轻将头发往后一撩。
短短的发背向了身后,还挂着滴滴水珠,将他衬衣的衣领都打湿了。
这时,那系在最上面的衬衣扣子,也显得有些……碍事。
三十二岁,宽肩窄腰,沉稳和禽兽两种特质在他身上诡异的交叠着,格外招人。
“跟我玩文字游戏呢?没用。”御临渊扶住浴缸,居高临下的瞧着司矜:“换个方法哄,我不生气了,就给你解开。”
司矜没动,就这么靠在浴缸边,眼底被水蒸出了一层雾气,犬齿轻咬下唇,特意把手腕上的红痕露出了一点。
就这么抬眸,可怜兮兮的瞧着人:“那阿渊要我……”
他刻意说到这里停下,等御临渊的眼睛染上火气,又转折道:“……做什么才能不生气呢?”
高端的钓系美人,可不是没了腹肌,就不会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