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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打紧。”司矜开口解释:“藏经阁里有药,回去涂一涂便好。”
支走了小弟子,便拿上糖,回了藏经阁,没跟戴临渊说过话,心中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戴临渊半句话读取不出来,跟着一路走回藏经阁,却是越走越慌,大师兄……是不是看出他是故意的,生他的气了?
该怎么解释呢?
小狼狗的耳朵耷拉下来,一路琢磨着,便入了殿内,“师兄,我……”
戴临渊开口,本来想说一句话,却被司矜反手关上门,顺势抵在了门上,问:“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戴临渊一怔,就听司矜的心声灌入耳膜:【喜欢喜欢说你喜欢啊!敢犹豫一刻你就完了。】
戴小师弟心脏一跳,立刻开口:“喜欢!”
【犹豫了,啧啧。】
“……”
戴临渊的脑子疯狂旋转,慌忙找补:“也不算严格的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大师兄,无关性别。”
“大师兄为我测灵根,带我入宗门,授我法术,教我做人,我喜欢大师兄,不是因为感激,不是因为崇拜,只是纯纯粹粹的,喜欢您这个人。”
说话间,便缓缓伸手,揽住了司矜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手上做着大逆不道的动作,嘴里说的敬称,却是“您”。
“所以师兄。”戴临渊的心脏缓缓提起来,尽量平复下纷乱的呼吸,大着胆子去靠近司矜,靠近他的唇:“我可以追您吗?我可以……喜欢您吗?”
司矜便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但没过多久,戴临渊不知听到了什么心声,唇角一弯,直接吻上了人。
什么手腕上的伤,也全都抛到了脑后。
毕竟众所周知,亲亲可以止疼。
… …
为了追师兄,戴小师弟接下来的日子越发勤勉了起来,端茶倒水送书研墨,几乎都要围着藏经阁不离开。
而司矜,自从上次出去过后,便又在藏经阁,闭关了半个月,但这半个月,可不似以前太平。
因为阮绵绵的无能,全宗门弟子修炼全部卡在了瓶颈期,为了请教大师兄,几乎都要踏破藏经阁的门槛。
有时候,同一个问题问的多了,司矜便会开讲堂一起讲解,这更让弟子们趋之若鹜,又不出半月,弟子们每日全都聚集在藏经阁外的空地上训练了。
由阮绵绵负责的校场上,空无一人,不时有微风扫过,卷起几片落地的枯叶,似乎也在嘲讽他的无能,嘲讽他即使得到了这个位置,也是个唱独角戏的丑角。
反了!反了!
这都公然违反宗门规定,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要去找师尊,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连同他们的傻缺大师兄,全部赶出宗门!!!
结果,找青玉仙尊哭了半天,将他也吵烦了,干脆直接来了句:“你去给司矜道个歉吧。”
道……道歉?
是师尊疯了还是他听错了?
阮绵绵实在难以理解,被“天君”的法术控制,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师尊,本该全心全意的帮他。为何要让他,给阮司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