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容父从进icu开始,精神就不好了,现在更是瘦骨嶙峋的,眼窝和双颊都深深凹陷了下去。
直到看见司矜,才恢复了点点生气:“矜矜,你来了?”
幸好,他还有一个好孩子,没有因为容益淮那恶心的三口人,变的一无所有。
容父欣慰的看着司矜,眼底满是希冀:“爸爸想你了,不看着你,爸爸吃不下饭啊。”
“父亲?”司矜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淡淡搅弄着手上的粥碗。
片刻后,“哗啦”一下,将碗砸碎在地上,继续凉凉开口:“既然我不来你就吃不下饭,那以后,就都别吃了。”
容父瞳孔一震,心脏紧接着开始不舒服,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不明白,他的矜矜明明那么好,有能力又会赚钱,还能把影帝拐到手,给公司增加知名度。
怎么就……忽然变了……
一定是容益淮跟他说了什么,一定是!
容父强撑着一股精神坐起来,颤颤巍巍的开口:“矜矜,你怎么了?我们是一家人,你千万别被别人挑拨了啊!”
“你我之间的关系,还用外人挑拨?”司矜觉得好笑:“我妈的死,其实是容益淮母亲害的,这件事情你二十年前就查清楚了,但你掩盖了下来,守着那个女人,嘻嘻哈哈二十余年。”
“我被那个女人丢在了外面,你也不去找,我半死不活的时候,救我的是警察,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一无所有了是吧?正好,我今天啊,就是来看你笑话的,继续咳嗽,继续凄惨吧。”
“你无能的样子,挺好玩的。”
司矜面带微笑,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些剧情,仿佛也将胸腔内原主憋的那一股怨气发泄了出来,格外畅快。
他惬意的靠在椅子上,连眼尾都染了几点红,看得容父既愤怒,又害怕。
不!他不能怕,他还有最后的底牌!
容父大吼:“容司矜!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你要想要容家的资产,就立马出去给我买饭!”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是首富,有取之不尽的钱财,正因如此,他才丝毫不担心背叛。
容司矜也是人,不可能不对钱动心,到时候,不还得像条狗一样回来舔他?
容父自信满满的吼出来,怒视司矜,本来以为他想明白后,不过一会儿就会低头道歉。
可谁知,三秒后,青年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爽朗的笑起来。
笑够了,才慢悠悠的开口:“我没告诉你吧?我接手公司这几个月以来,已经把所有资产都转到我名下了,合作伙伴我也换成了自己单向联系,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愚蠢,把公司全权交给我处理。”
“噗——”
容父吐出一口血,心脏砰砰直跳,气的差点自拔氧气管,回光返照一般的,嘶吼出声:“容司矜,那是我的钱!我的!”
“你的?”司矜看够了笑话,起身一把拽了老人续命的氧气管,当即逼的容父脸色一白,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像下一刻就要离世。
但司矜,只是漠然的看着两鬓斑白的老人,讽刺道:“我妈当年拿全部家业支持你创业,才有你的今天,谁给你的脸,说那是你的钱?”
“你作为丈夫对不起妻子,作为父亲对不起儿子,甚至连小三给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兢兢业业替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孩子,有什么脸跟我叫嚣?”
“好了,我看够你的惨样了,再也不见。”
话落,便抬步往门口走,打开病房门时,司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提醒。
“对了,我妈妈姓俞,我已经改姓了,容园也让工匠改成了俞园,把你所有东西都扔出去了,你也别回来了。”
“还有,医院的住院费我不会再供给,容先生。”
言及此处,青年唇角蔓开一抹艳丽又蛊惑的笑,却仿佛地狱的阎罗,在宣判谁的死刑:“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