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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临渊进了屋,身上渐渐回暖,思绪也渐渐趋于平稳。
想着想着,就忽然被自己头脑一热的决定逗笑了。
他来这里要做什么呢?被吸阳气?
简直荒唐“唔……”
猝不及防间,邵临渊被两条狐尾禁锢住了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狐狸按着双手,压在榻上,封住了唇。
一个并不算温柔的吻,近乎啃咬。
他感受到,司矜在故意咬破他的唇,然后饮血。
这就是所谓的吸阳气?
可是,小狐狸的唇好软,甜甜的,让他即便受着疼,也不舍得分开。
邵临渊深深呼出一口气,正准备闭上眼,任司矜胡闹,就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
司矜站起身,直接越过他,睡在了榻的内侧,又颇为失望的抬手,拍了拍一边的榻。
邵临渊:?
他转过头问狐:“什么意思?”
司矜抬起手,指尖轻掠过他的喉结,一路停在小腹处,失落的摇摇头,然后,垂着耳朵,缩进了被子里。
邵临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狐狸是在变相的说“他不行”。
是吧?是吧?是这个意思吧?
他虽然二十八岁不曾娶妻,但那也是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跟他行不行有一点关系?
男子的自尊心受了挫,邵临渊难免有些窝火。
可事已至此,他不跟一个刚成型的小狐妖计较,便只好躺在了司矜身侧,渐渐睡了去。
连日奔波,还没在府邸歇一刻钟就被老皇帝叫进了宫,他的确需要,好好歇一歇。
睡梦中,邵临渊觉得自己抱住了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寒凉的冬季,竟也不觉得冷。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门就被“哗啦”一下踹开,紧接着,一道厉呵伴随着凌厉的鞭风一起扫向了木榻。
“畜生!快他娘的起来,真把皇宫当自己家了,想睡就睡?!”
话音未落,带着符文的皮鞭便直直落了下来。
邵临渊睁眼,眸中金瞳微微一凌,直接将鞭子反弹回去,一下摔到了那踹门太监的脸上。
啪——
血花随皮肤一起飞溅。
疼得太监直接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好不容易爬起来,本想对着司矜大骂一通,结果,方一仰头,就直接对上了邵临渊那一双骇人的异瞳。
吓的双腿都软了,直接又跌坐在了地上。
男子懒散的靠在床头,墨发披散却丝毫不失威严,冷声开口:“对付一只刚成型的小狐妖还用上打妖鞭了,这事儿皇上知道吗?”
“这样的法器为长宁司独一份,宫里可没有,哪儿来的?”
太监强忍疼痛,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是长宁司副指挥,朱大人吩咐的,他……他说畜生就是要不让他睡觉,每日熬着,才……才能听话。”
“这里……这里是栖梧殿正殿,奴才真的不知道,邵指挥您在……”
说到这里,邵临渊才猛然意识到司矜的身份。
他是皇帝钦点的贵妃人选,自己一个外臣睡在这里,便是私通。
昨夜里真是被蛊惑了,满脑子都是“吸阳气”与“行不行”,一点理智没有,这都不像他。
但好在,隔壁的被子是空的,狐狸不知道去哪儿了。
邵临渊便趁着太监不敢抬眼的空挡,用自己的被子将司矜的被子遮了去,伪造成一个人睡觉的假象。
开口道:“狐狸我收到法器里教训了,怎么,皇上让本官在此训狐,还得跟你通报了?”
“不不不……不敢!”太监只是宫里一个当差的,自然知道惹不起手眼通天的长宁司。
这些年,陛下靠着长宁司从太后手里夺权,导致长宁司指挥使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从最初的收妖扩大到了监督百官,先斩后奏,几乎可以在北燕王朝为所欲为。
即便是一品的丞相都得避着,他怎么惹得起?
“既然不敢,那便随本官去太极殿走一趟。”邵临渊很快掌握了主动权,阴恻恻的道:“让皇上好好看看,朱副使是怎么背着他,虐待未来贵妃的!”
话落,便要起身,但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
似乎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了。
稍微一动,便有一道不满的“嘤”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