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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钟情?”
司矜抬头凝视着他,不知遭受了什么“欺负”,上挑的眼尾彻底红了个通透,脱口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他揪皱了聂临渊的白衬衫,毫不客气的,在他后背按下一道道红痕:“你现在的反应,确定不是……见色起意?”
“那怎么办呢?矜矜好看,我难道不该……给点反应?”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问。”聂临渊猛一俯身,靠在了司矜耳边。
看着人眼睛里那不受控制溢出来的泪花,低低笑了一声,继续使坏:“你这个五十,是一次偿清,还是分期付款?”
司矜咬牙:“一辈子分期。”
一……一辈子?
聂临渊不自觉被噎了一下:那怎么够?
这怎么算都有点少吧?
“宝贝,一辈子的话,可不能这么算。”他调整了下纷乱的呼吸,吻去矜矜的泪,继续轻声哄骗着:“要是这么计时,那就得五十天,五十年,五十辈子,再或者……五十个生生世世。”
司矜觉得他好笑,生生世世已经算是没有尽头了,又何来的五十个?
“无理取闹。”
骂完这一句,司矜便别过头,不再看他,轻咬下唇,不再出声,也不再去配合他。
像是对他无理取闹的惩罚。
可聂临渊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矜矜骂他好像也是在宠,矜矜看起来凶,却从来不对他狠心,他好喜欢。
低头,以吻撬开少年的唇,温声哄着:“别咬自己,不然会有惩罚。”
“呜……”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终于等来了风平浪静,好在,没有晕过去。
他勾了勾聂临渊的手臂,哑声开口:“晚上没吃饭,好饿。”
眼睛里的泪痕还没干,被欺负的连提口气说话都很困难,与平时的强势派若两人,哑声跟他撒娇。
救命!真的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
“那我去给你做饭。”聂临渊应了一声,刚要起身离去,就又被司矜拉住了衣角,可怜兮兮的,指了指床脚。
聂临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正见少年的脚腕被领带捆住,固定在了床尾。
一切都因为挣扎变得乱七八糟,微微一动,就能看见细小的红痕。
“你太狠了。”司矜的声音闷闷传来,像猫咪,赌气一般威胁:“不解开,我就不吃饭了,饿死自己。”
聂临渊呆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恶劣,立刻披上睡衣,蹲在床脚,迅速拆了领带。
刚要对着那红痕揉一揉,就见司矜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直接抬脚,砰——
将他踹到了沙发旁,自己坐起来,活动了下筋骨:“我自己去洗漱,你,五十天不准上床!”
说罢,便自己穿好睡衣,站了起来。
聂临渊慌忙跟上去:“别生气,小纸条上说,屋里的浴室这时候没有热水,还提醒过不能往外走,这样吧……”
聂临渊提议:“你闭上眼睛,我抱你出去。”
“不用,你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不想晕过去。”司矜拍开他的手,继续迈步。
客厅里倒是一切正常,可就是到浴室的时候,一颗披散着长发的人头,赫然挡在了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