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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愤恨一瞬间卡住,易珂懵懂的盯着司矜,久久回不过神。
他什么时候……陷害三皇子了?
那毒药分明是他亲手放在南宫司矜枕头下的,现在搜还能搜到。
一个刚及束发的孩子而已,他还不好对付?
“没有,王爷,奴才没有!”
易珂张口,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下来,可他还是不停的解释:“奴才只是进来看看,忽然发现三殿下死了,奴才正伤心,却不知怎么的,二殿下就忽然发了疯,硬说人是奴才害死的。”
“奴才冤枉啊,进宫的时候也没人告诉奴才,要替人背这种杀人罪啊,呜呜呜……”
沈临渊拉开了司矜,太监得以喘息,激动的泪从眼尾落下来,看上去可怜至极。
原主刚及束发,司矜现在的身高也刚到沈临渊的胸膛。
小小的少年被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揪住了后领,连前进都变得极其困难。
没有神力,沈临渊又是武将,力气大到离谱,原主的力量根本不足抗衡。
挣扎两下,失败后,司矜忍住强烈的抽耳光冲动,再次扬起剑尖,微微眯眼,在易珂两边眼睛下,各自划了两刀,打上两个大大的血叉。
泪水很快浸入伤口,疼得人一阵头皮发麻,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司矜冷笑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眸,闷声嘟囔起来:“都在你身上发现毒药了,还装什么装?”
“真是的,本来想当着大家的面,割了他的舌头,皇叔怎么净碍事,真不把奔殿当侄儿。”
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还扯上了那根本莫须有的亲情。
扣着剑柄的指节交扣,明明那么凶的虐了别人,自己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毒药?”沈临渊的声音清润清晰,落在人耳朵里,很有醒神的作用。
与他那一身暗银纹白衣,极其相称。
司矜便点头,剑尖再次挑出,轻而易举的划破了易珂的衣衫,破损的小纸包掉出来,染着血,带着毒,像是被司矜“不小心”挑破的。
安国公安熠立刻走上前,揪着太医检查了一遍。
确定就是毒死三皇子的毒药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对上了易珂。
小太监就这么愣神的瘫跪在原地,瞳孔放大,浑身都在打颤。
这毒药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身上了,什么时候被划破了?
这可是烈性毒,三皇子只喝了一点带毒的粥,就活不过两个时辰。
刚才,那么多药渗进了他伤口里,他还能活吗?
易珂面色煞白,满脑子都是:大皇子有解药,他应该怎么办?
而众臣想让他解释的是:这药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场面紧随着僵持起来,毒素入体,很快侵袭了易珂的心智,他的头在发晕,双耳嗡鸣。
被逼急了,根本来不及思考。
只能跪着往前挪,企图双手去抱大皇子的脚:“大殿下,大殿下救我啊~我帮您做完了事,解药给我,给我……啊啊!”
他神志不清,凄凄惨惨的哭着,却哭的大皇子面色煞白,直接一脚将人踹远,怒斥出声:“本殿与你有什么仇?谁允许你诬陷本殿!”
众臣很快又分成几派,吵吵嚷嚷,各怀鬼胎。
一片嘈杂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易珂和大皇子身上。
只有沈临渊转过眼睛,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司矜。
这小孩儿连他肩膀都够不到,脾气还不小。
方才被他拉开,竟是记了仇,丢下剑轻哼一声,坐到角落去了。
还撅着嘴,揣着手,怪傲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