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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裂灵魂的痛苦,比凌迟身体,疼上不止十倍。
杜仲黎崩溃到了极点,尖叫着求救。
奈何声音被司矜的结界锁住,除了司矜和江临渊,没有人听得见他的痛苦。
司矜将人渣交给了小幺,让它把杜仲黎和倒霉警长关在一起,也好做个伴。
看着这两个人,司矜忽然就不满意了。
为什么要留着他们呢?
他明明有更有趣的处理方法。
司矜撤了凌迟阵法,派小幺给了他们一人一把斩魂刀,轻笑着下令:
“二位,这把刀可以把灵魂砍碎,你们现在就开始比赛。
谁能赢,我就放谁入阴曹地府轮回,如何啊?”
听到这件事,杜仲黎和警长只是短暂的怔愣。
愣神过后,便开始拿着刀互相残杀。
他们眼眸通红,为了活命,一刀刀砍在对方的灵魂上,下了死手。
尖叫与灵魂碎片齐飞,看起来,实在大快人心。
很快,两人就决出了胜负。
警长好歹是神,就算只剩下一魂,也是神魂,将杜仲黎砍的灰飞烟灭之后,就去求司矜放过。
谁知,反复无常的少年却忽然变了卦。
他笑意浅浅,惬意的靠在身后的高大男人怀里,十分惋惜的说了句:
“不行的哦,杜仲黎起码是这个位面把原主养大的人,他还想让原主做他的干儿子呢。
虽然我不想认他,但是他的一片为父之心总是好的。
你杀了个好人,就只能灰飞烟灭,不入轮回喽。”
警长:……
他怔愣片刻,无能狂怒:
“司矜,你TM故意的!你故意不想让我好过!!!故意变着法儿折磨我!!!”
“是的呢。”
司矜应下,声音里夹杂着近乎变态的兴奋。
得罪他的人啊,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警长吓得灵魂都变得稀薄了起来,就在少年的温柔笑意中,被永远的剥夺了生存的权力。
司矜做这些事,丝毫没有瞒着江临渊。
他本就不是一张白纸,也不需要在爱人面前伪装。
在马戏团江临渊让他动手的时候,司矜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惊讶,更不会恐惧。
处理完警长,少年微微眯眼,惬意的舒了一口气。
眼角弯弯,饱含着嗜血的光。
白发飘然,病态又唯美。
他轻轻在江临渊怀里蹭了蹭,嘟嘴,撒娇似的问了句:
“老公,我们好像把人逼的跳楼了,怎么办?我有点慌,我好怕啊。”
江临渊捏了一下小人鱼的脸,欢喜的不得了:
“矜矜,你怎么这么坏啊?”
“便宜都让你占完了,你还觉得委屈?”
“呀,心思被发现了呢。”
司矜抬手,轻轻捂住自己的眼睛,邪恶的笑出了声。
笑够了,才从指缝里俯瞰地下头破血流的杜仲黎:
“我有办法,让他看起来还像个正常人。”
司矜撤去了房间周围的结界,带着江临渊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杜仲黎身边。
将一抹神力打入他的心脏,把他做成了一个会说话的标本。
见到杜仲黎重新睁眼,江临渊非常有眼力见的打了报警电话。
直到杜仲黎被警察带走,司矜才挽住江临渊一条手臂,灵巧的跳到了他身上,靠在耳边,暧昧道:
“回去吧,把被闹钟打扰的事做尽兴了。”
“这次,我想在泳池里。”
“在人鱼形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