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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以最快的速度闪到老天君身后。
微凉的声线,透着满满的蛊惑和威胁:
“我始终忠诚。”
“忠诚于我的信仰。”
“忠诚于我的天君!!”
老天君动作一顿,显然没想到司矜会忽然离他这么近。
也显然没想到,君临渊能独自挡下渡劫阵和他的攻击。
君临渊那么个无名小卒,何时变得如此强大了……
他心底一慌,下意识朝司矜的方向转头。
刚转过去,就被司矜一剑封喉。
司矜的神力随着那一剑狂涌而出,直接包裹住了老天君全身。
老天君拼死挣扎,奈何根本挣脱不开。
果然,他现在还是太弱了,折服了这么多年依然被司矜压制。
而此时,那立于惊雷阵中的白衣神明,桃花眼闪着粼粼波光。
他不再像五百年前被下咒时那般狼狈。
狂风撩起他的衣摆,连雷声都在为他助阵。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少年天使般的面容,以及唇角嗜血的笑意。
终于,司矜一挥手,神力猛然收缩。
又一次,将他的敌人,绞的灰飞烟灭。
老天君消失的那一刻,渡劫阵也跟着消散。
围着君临渊的玄雷和业火消失。
司矜俯下身,拉着略显狼狈的小天君,返回了渡劫口。
君临渊神力透支过度。
落地的那一刻,就吐出两口血。
他猛咳了两声,靠住司矜才将将站稳。
刚才,为了吸引老天君的注意,他直接立在了渡劫阵的阵眼。
将所有的玄雷和业火都引到了自己周围。
这样,他也算是借用老天君的力量,以最短的时间,摧毁了渡劫阵法。
在天界有一条铁律。
毁灭渡劫雷阵的君王,可至少保住千年的天君之位。
司矜拖着狼狈的人,心底微微发酸。
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怨了一句:
“毁灭阵法,可保天君之位千年不易,你的神力受得了吗?为了那点权力,就这么不要命?”
“不是,不是不要命,咳咳咳……”君临渊又咳几声,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他艰难喘息着,将司矜紧紧的抱进怀里。
像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手的珍宝,舍不得松开片刻:
“矜矜,我的矜矜啊。”
“你太强了,站的位置也太高了。”
“我若不做这个天君,怎么护的好你啊。”
他声音虚弱,气若游丝。
却用生命诉说着最真诚的告白。
司矜被彻底磨没了脾气。
心下又暖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君临渊拖回了家,将他安置在房间的圆床上,一边用神力替他疗伤,一边口是心非的说:
“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我不会再管你。”
君临渊不信。
他精疲力尽的躺着,就连唇角苍白的笑都挂上了一丝幸福的意味:
“真的吗?矜矜真忍心不要老公?”
司矜气结:“你……”
“矜矜不记得了?”
君临渊一边受着爱人的照拂,一边贫嘴:
“昨日你就是在这里,哭着喊了好几声呢。”
司矜把他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便收回法力,准备离开房间,任口无遮拦的小天君“自生自灭”。
不曾想,刚站起身,就又听君临渊补了一句:
“哭的时候,把床单都抓破了。”
“这般纵着我,矜矜是有多爱我?”
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