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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眼神一亮,眼疾手快的抱住撞进怀里的少年,像是发现了什么难得的珍宝:“你刚刚叫我什么?”
“叫你……老……老公。”
“再叫一声。”
司矜靠在钟临渊耳边,低哑的嗓音透着满满的蛊惑。
如海妖塞壬的勾魂魔音,致命撩人。
“阿渊听话,再叫一声。”
钟临渊被撩红了脸,只好又唤了一句。
喊完,耳根就就红了。
直接把脸埋进了司矜怀里,害羞至极,不敢与他对视。
司矜听的舒心,也能明显感受出,怀里人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要不是亲眼见过他的监视器,地下室,金丝笼,多种ai监测技术和特工退役的保镖。
司矜怕是真要相信,钟临渊就是个纯良无害的少年。
不过这声“老公”却是很多年不曾听到了。
忽然这么砸入心底,确实足够让他心动。
司矜没有下车,按开安全带,借势把钟临渊压回副驾驶上。
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少年漂亮的唇瓣,桃花眼含笑。
“宝贝,你不要总脸红啊。”
“这幅模样,让我真想……”
感受着司矜指腹的温度,钟临渊的脸更红了。
他大着胆子抱住司矜:“可你刚退烧啊,腰不疼了吗?”
司矜:……
他是怎么做到顶着最害羞的模样,说最攻气的话的?
“司老公”顾及自己快散架的人类的破身体,悻悻收回手。
小心谨慎,又不容置喙。
“那你就当我没说吧。”
司渣男谎话连篇,翻脸不认人。
正要不负责任的离开,却被钟临渊点了腰上的软麻穴。
扑通——
直接倒在人身上,唇瓣相贴。
司矜心下一跳,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干脆把瞪大眼睛,拿着爆米花,准备看戏的小幺关进小黑屋。
抬手,轻轻扯住钟临渊的领带:“小王八蛋,你不是有心理障碍吗?”
“这可是在车里。你就不怕……唔……”
一句话未完,就被钟临渊抱着,强势的扰乱了呼吸。
“不怕。”
钟临渊答了一声,将司矜锢(gu)在怀里,封住了他的唇。
坚持说:“正常谈恋爱而已,又不犯法,也不违背人道主义。”
“要是有人敢偷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怕什么?”
司矜轻笑,微微打颤的指尖扣着钟临渊的肩膀。
红着眼,含泪训斥:“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是真病还是假病……嗯啊……你就仗着我宠你……哈……”
车里开了暖气,钟临渊为司矜穿好衣服,等他身上的温度降下去,才抱着人进屋洗澡。
在浴室又闹了一阵,却也没到最后。
好歹在半夜十二点,拉着司矜的手,静静睡去。
… …
钟临渊睡了,司矜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坐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拿了套新衣服穿好,用神识问:幺儿,原主之前考的律师证还在吗?
小幺在小黑屋嚼完了一桶爆米花,干巴巴的。
喝口可乐顺了顺才回:【在的,大人要那个做什么?】
司矜迈步出门,月色下,眼底闪着寒芒,回的温柔至极:我想……去救温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