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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临渊深吸一口气,低头,轻吻上那殷红的薄唇。
软的。
沁着几分酒香。
越吻越醉人。
不过片刻,北堂临渊发现,司矜竟然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微微仰头,又将双唇分开一些,主动承受这个吻。
吻的重了,还会因为气息不稳,闷哼出声。
本来就满是晶莹的眼角,也会滑下一滴眼泪。
映在月色里,晶莹剔透。
这让北堂临渊大受刺激。
同时,又有些震惊——
这平日里杀人取血的王爷,喝醉了这么乖吗?
那这样子……是只有他见过吗?
念及此,他松开了司矜,低头问:“矜矜在旁人面前喝醉过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北堂临渊心底充斥着不安。
上次在药房看见司矜小憩,拿锦带蒙眼时,北堂临渊就暗暗干了一大缸醋。
司矜是将军,又是王爷。
整日混在男人堆里。
这样日日撩拨,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趁他之危,占他便宜吧?
可矜矜是他的人啊!
那些人怎么配,怎么敢!
好在,司矜摇了摇头:“我若不愿,无人近的了我的身。”
“那上次呢?”北堂临渊刨根问底:“上次你在药房睡着了,我拿锦带蒙住你的眼睛,都亲上你了,你也没察觉……”
“哈哈哈。”司矜忽然低低笑出声,将满身醋意的傻小子抱进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他的发丝:“武将的警惕性很高的,方圆一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蛮不过我。”
“那一日,不过是熟悉你的气息……对你不设防罢了。”
蛊惑迷离的声线自头顶响起,北堂临渊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唇角弯起,兴奋的不得了。
刚要说什么,就见司矜忽然起身。
拔了他藏在腰间的飞镖,甩手便丢出了出了窗外。
紧接着,一道清晰的“噗呲”声传来。
窗外那蹑手蹑脚靠近的黑衣刺客,当即被划破了脖颈,一命呜呼。
“看吧,我就说武将的警惕性高,出去行使你暗卫的职责吧,本王困了。”
说罢,便松开北堂临渊,再次自顾自的睡下。
“遵命,王爷。”北堂临渊为司矜盖好被子,翻身出去。
正好遇见有刺客的剑正想通过未关紧的窗户,刺入司矜的身体。
北堂临渊反应迅速,一脚踹在那刺客肚子上。
夺过利剑,反手抹了刺客的脖子。
他身手敏捷,又清除刺客一般藏匿的具体方位,不过片刻就将最先来到司矜房外的刺客斩杀殆尽。
四王爷是他的,绝对不能给旁的刺客看去。
一!眼!都!不!行!
很快,宁玦也带人杀了过来,不过一刻钟就杀灭了十几个刺客,留下了三十几个活口,关入王府地牢,立即审讯。
… …
这群刺客嘴硬的很,北堂临渊陪着宁玦坐了一夜,酷刑套话都用尽了,也没审出个所以然。
只好暂且收押,留给司矜亲自审讯。
离开暗牢时,北堂临渊连忙回屋换了身衣服,沐浴一番,去了去身上的血气。
又亲力亲为的熬了一碗醒酒汤,才将司矜叫起来:“喝一些吧,醉了酒会头疼。”
司矜打了个哈欠,就着碗饮下两口汤,简单用了些早膳,便跟着宁玦去了地牢。
宁玦头疼的喃喃着:“王爷,这人简直没法审了,他们好像是江湖上的人。小渊说看武功路数,像是华山派。”
“问他们是谁派来的,他们也不说,只叫嚣着要我们放人,不然等门派大师兄找来,必定要我们付出代价。”
“王爷,您也知道,华山派属于剑宗之首,其门徒遍布王朝,曾替太祖皇帝征战,得太祖皇帝钦赐尚方宝剑,有那物件镇着,就连皇上都要尊敬几分,我们不敢审的太过。”
宁玦刚说完,就有一个刺客得意的笑出了声。
“宁司矜,江湖朝堂本来就是互不干涉的,你现在抓了我们,就是坏了规矩!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人,不然……”
司矜转眸,看向那喋喋不休的刺客,对宁玦招招手:“把他揪出来。”
宁玦打开牢门,将人放了出来。
司矜也随手从墙边刑具架上,拿了一把剑。
一边擦拭,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说吧,谁派来的。”
那刺客依然不肯透漏半点信息,贱兮兮的开口:“没有人派我们来,我们不过是看你当年灭了北堂一门,怀恨在心,结伴来杀……”
然,话刚说完,就被司矜挥剑砍掉了头颅。
献血霎时喷涌而出,那刺客话未说完,无头的尸体就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牢里的其他刺客纷纷震惊,呼吸紧跟着停了一瞬。
宁司矜疯了!
就连皇帝都不敢直接毫无缘由的杀华山派的人,他竟然……
“说谎。”司矜没管众人惊骇的眼神,淡淡道:“你若真是为北堂家出头,本王倒还赞你一句仁义。”
但,那刺客的语气轻浮,眼神飘忽,是摆明了被人收买刺杀他,在拿北堂家当挡箭牌。
司矜不言不语,低头,剑尖挑起地上那刺客的头颅。
对着牢房里目瞪口呆的众人,微微一笑。
“各位,既然来了不如陪本王玩一场游戏。”
“击鼓传人头,本王让人击鼓,鼓声停止,这人头传到谁手里,谁就回答本王的问题。”
“不好好回答的,就把自己头留下。”
“而且,这只是一场游戏,你们都死在游戏里,也没有人能指责本王的虐待。”
“本王觉得,应该不算是破坏江湖和朝堂的规矩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牢里的几人听的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游戏?
神TM做游戏!
拿人命做游戏,亏宁司矜想的出来!
疯子!宁司矜这个疯子!是准备把他们都玩死在这所暗牢吗?!
他们怔愣的瞬间,宁玦已经按照司矜的吩咐,打开了牢门。
司矜顺手将人头甩到一个刺客手里。
那刺客当即吓得面色惨白:“别给我,我不想死,别给我!”
说着,就把人头强行塞给了另一个刺客。
那一个刺客也吓得不轻,连忙再传给下一个人。
司矜则让手下暗卫搬了桌椅,摆上茶,惬意的坐下。
吩咐北堂临渊蒙眼击鼓。
在众人煞白凄惨的脸色中,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
唇角微勾,淡淡开口。
“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