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厨房里的人终于煮上了粥,端着一盘切好的草莓出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脸色立刻黑了。
见此,保姆老太太眼睛眯成一条缝,几乎要乐出声。
傅临渊脸色并不好,很明显是见不得她受欺负。
不枉她在这孩子父母死后百般照顾,一直养他到十五岁。
“小渊!小渊啊你快看看。”她的腿摔断了,只能用着手和腰的力量往傅临渊身边爬。
声音凄惨,处处透着可怜:“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本来以为你在卧室,谁知道还没推门,就被你媳妇打成了这样!”
“小渊,你可要替干妈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外人,你才是一家之主,让个外人爬到头上,可怎么好啊?”
“是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说的话都挺对的。”傅临渊端着果盘,一步步靠近保姆。
来到她身边时,忽然踩中了她的手,皮鞋下沉,狠狠碾压。
不一会儿,便有咯咯蹦蹦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放开,放开!疼!!!”
老太太大喊着要抽回手,但她终究已经年迈。
以前那个任她打骂的孩子,现在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轻易将她拿捏。
她反抗无果,只能认命的被傅临渊继续折磨。
“我的确不该让你这个外人,爬到我头上。”傅临渊像是听不到她的哀嚎和求助,声音异常的冷漠:“我爸妈出意外那年,我四岁。家里,只剩下我和你,你给我吃路边摊,却把奶奶邮给我的鲍鱼龙虾全拿回去给你自己的儿子。”
“没过多久,我的胃就被你喂坏了,你私吞我的医药费,没带我去傅家名下的大医院,把我拉到小诊所胡乱打点滴喂药,我五六岁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哦对了,不仅如此,你还教我忤逆我奶奶,让她把你儿子也送进跟我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
“你儿子打架犯事,就把我推出去顶包,告诉我要懂得照顾弟弟。”
“你儿子学习不好,让我考试的时候写他的名字,如果不是我奶奶发现的及时,你还要PUA我到什么时候?”
一番话说完,老太太直翻白眼,张口缓气,疼得近乎失去知觉。
但傅临渊仍不罢休,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生生把意识涣散的人再次疼醒。
他继续道:“后来我奶奶得了脑萎缩,你见我年纪还小,就蹲在门口哭着喊着说我忘恩负义,在一群不明是非的街坊邻居的攒动下,重新进了傅家。”
“直到我成年接手产业,才真正把你赶出去。”
“我现在羽翼丰满,不去找你的事你就该在家烧香祷告了,怎么还有脸到这儿来?”
“说,谁给你的钥匙??!”
“啊啊啊!”老太太嗓子生疼,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是,是我之前配的,小渊你不是一直没换过门锁吗?连门锁的密码都没换。”
她别无他法,只好拿出“打感情牌”的老套路:“我记得,这密码当年……还是我亲手输进去的,0915,你没换密码,不就是好惦记着我吗?”
砰——
听到这儿,傅临渊眸中怒气上涌,直接一脚踹开了老人。
漂亮的眼睛不自觉的红了:“那是我父母的祭日,谁给你的胆子这么侮辱他们?”
眼看傅临渊的情绪有些崩溃,司矜两步上前,自顾自的拿起一颗草莓:“真甜啊。”
尝完,才低头握住傅临渊的手:“阿渊,别这样,打人是犯法的,人家正想碰瓷你呢,你这不就给机会了?”
老太太晕晕乎乎的看向司矜——没想到,这男媳妇还挺贤惠善良。
然,下一刻,司矜就去仓库找了根足够栓狗的大链子。
低头,将老太太全身绑起来,拖进了地下室锁好。
对身后的傅临渊补充道:“所以,犯法的事情,不能在阳光底下做,记住了吗?”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