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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司矜便任由小老虎从一到十,这么数着。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让数到“八”的小幺忍不住震了震。
大人果真是……料事如神……
风临渊径直来到屋内,淡淡笑着:“忽然忘了拿医药箱,你睡觉怎么不关灯啊?”
嘴上说着要拿医药箱,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司矜,静静瞧着他。
瞧了没一会儿,就又发现,小可怜眼里闪着几点泪。
无端又惹出几分心疼:“怎么又哭了?”
风临渊上前,温柔的为他把泪拭去:“总是哭,会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司矜继续做戏,转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了?”风临渊干脆也不走了,坐在他床边,俯身,双臂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跟我说说好吗?”
“我……不想回村子。”司矜揪着一截被子,渐渐盖过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静静瞧着身上之人:“他们会打我的,我……会疼……”
“好,不回就不回,如果你想走,我就给你足够的钱还你自由,如果你想跟着我,我就一直带着你,一辈子。”
风临渊认真回了司矜,没有半分犹豫。
说话间,伸手隔着被子,握了握少年瘦弱的胳膊:“我上的药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司矜摇摇头,见风临渊眸中闪出几点火花,眼神更亮了。
又怕被风临渊发现,继续抬高被子,挡住了眼睛:“先生,别……别离我这么近,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我……会像在浴室里一样,生病的……”
司矜的话仿佛一把利剑,一下子刺穿了风临渊心底坚守的最后一点清明。
他真以为,在浴室那样,是在治病吗?
那么……
风临渊笑笑:“不怕,我是医生,我给你看看。”
说着,就轻轻掀开了司矜的被子。
一只手轻抚过少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的红药水。
在少年的一阵阵战栗中,打开了红药水的瓶子。
哗啦——
一不小心,药水洒上了洁白的床单。
风临渊连忙将司矜抱起来,惋惜道:“不好意思啊,医术不精,把床洒湿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睡吧?”
司矜轻轻喘息着,被抱起来的一瞬,双手不自觉套紧了风临渊的脖颈:“可是,这个床单,不能换吗?”
“不能的。”风临渊说瞎话不打草稿:“这大晚上的,多麻烦人家旅店的工作人员啊,去我那儿吧,我不介意的。”
他一副大度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抱出门,放回了自己被子里。
自己则穿着一层单薄的睡衣,躺在了司矜身侧。
这一操作把小幺看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这一晚还说不定要发生什么呢,它还是继续进小黑屋乖乖修系统吧。
… …
风临渊单只手环着司矜的腰,将清瘦的少年揽进怀里,依然是温柔磁性的声线。
“矜矜别怕,如果不舒服就叫我,我是医生哦。”
“我们继续用浴室里的治疗方法,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