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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你这妖精说啥,打死都不再上当!
别与他讲话,他现在只想当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青衣小嘴一撇,唉嘛,不上当了可咋玩儿?
“儿啊,你老爹自闭了可咋整?”
青衣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嘀咕着,“不然今天咱们暂时放过他?明儿再继续欺负?”
恶婆娘与自己乖儿打着商量,另一边大帝爷侧身睡着,仿佛已经睡着了,仔细看的话,那耳朵分明还动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
萧绝忽然感觉背后有软软暖暖的‘东西’贴了过来。
他闭着的眼眸微微睁开,唇角不禁扬起了几分。
身后有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拱了他几下。
萧绝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对上了一张讨好的小脸蛋。
“阿绝呀,人家错了嘛。”
青衣脸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眼睛眨巴眨巴,甭提多么娇蛮可爱。
“玩尽兴了?”萧绝冷着脸看着她。
青衣哼哼了两声,皱了皱小鼻子,小声嘀咕道:“一次玩完后面不就没得完了,下次再整你……”
还整?
萧绝瞪着她。
青衣立马低头,又拿毛绒绒的脑袋拱他。
“困了,哄我睡觉,抱我。”
明明是撒娇的话都说的这么霸道。
萧绝哪能正硬下心肠生她气啊,这小麻烦精也只会在他面前这样。
将她抱紧,两人就挤在一个软塌上。
萧绝轻轻在她眉心一吻,禁不住叹了口气。
“调皮鬼……”
南越老皇帝倒了血霉,嗝屁了。
云上景明显也是个悲催的,明明是被占了肉身后遭抛弃,却给伪装成了自刎。
嗯,死后倒是担了个孝子之名。
只是到底可笑了些。
青衣甚至还觉得有些可惜,那云上景她瞅着虽不爽,但实打实是个英气勃勃美少年啊!
与萧绝这种美型成熟款的大叔不一样,人家身上那是青春洋溢。
啧,那么好看的人儿就没了,简直浪费。
这想法青衣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过过,要是说出来。
呵呵,某个醋神是真要闹了!
南越现在动荡至此,更别谈与大炎朝邦交之事。
紧随而起的便是储君之战。
成王这些天一直在皇宫跪着守灵,没有回王府。
对这家伙来说,现在让他给他那倒霉爹跪着守灵没准都比回王府里来得舒坦。
青衣懒洋洋起身后,便去用早膳。
“东极那厮呢?”
青衣冲紫霄问道。
紫霄正挑拣着馄饨汤里的虾皮,脑门都舍不得抬一下,一边嗦汤一边道:“鬼晓得在哪犄角旮旯里呆着。”
青衣一口吞下萧绝喂来的馄饨馅儿,囫囵不清道:“那厮惹下的祸事儿还不是一般小,现在南越的老皇帝也死了,他这罪状是又多了一条。”
“他死都死了,就剩个神魂,还有你这恶女娃惦记着,他多一条少一条罪过有什么不一样的?”
紫霄又是一口热汤嗦下去,爽的打了个哆嗦。
余光瞅见萧绝碗里的馄钝皮,直接把筷子伸了过去:“你们就是浪费,哪有吃肉不吃皮的,给我给我,我不嫌弃。”
他手刚伸过去,就被萧绝用筷子给挑开。
“孤嫌弃。”
他吃皮,青衣吃馅儿,这是他俩夫妻的情趣。
哪能让这老棒槌给搅合了。
“要吃皮?来啊,本太子的给你。”墨池把自个儿的馄钝碗往紫霄跟前推。
紫霄一瞥那汤碗,满脸嫌弃。咬的稀狗碎,他瞅着都恶心,这小长虫埋汰谁呢!
青衣一口一口吃着馄钝馅儿,忽然张嘴呼呼了起来,一边嚼着一边嗔着萧绝:“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