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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羽咯咯笑了起来。
柳邪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有别的事。
“中间可还有什么趣事儿不成?”
“倒也算不得多大个事儿,就是那若芝心比天高,竟也瞧上了北阴。”琼羽勾起唇来:
“这贱婢的心思倒是活泛儿,可惜北阴岂会看上这种货色。”
柳邪眼波一动:“这若芝,当初似是鹤梳帝女瞧上的人。”
琼羽哼了一声,“那女人又岂会真的放心阴池,自然要在边上安插一人。”
“瞧瞧她选中的贱婢,一个捷足先登,另一个痴心妄想。”
“唉,本尊今儿心情大好,得多饮几壶琼浆才是。”
“柳邪这就为羽尊去准备!”
琼羽一脸得意,笑的不知有多开心。
她此刻看鹤梳的乐子,殊不知自己已成了青衣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能笑这会儿就多笑笑吧,等以后知道了真相只怕就笑不出来了呢。
琼羽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了憨批,怕是等到真相揭秘的那一天。
呵呵,脸都要打肿!
……
人间。
若芝这弱智,妄图爬上北阴的榻。
自个儿把那琼浆喝了半壶,乖乖,天界婊砸出品的阴阳真水牌那什么药,那效果能有假?
瞧瞧小扶光那一夜光着屁屁上蹿下跳的精神,就知道效果多带劲儿。
若芝被绑在殿外宫人都要经过的一棵大树上,那一夜‘撕心裂肺’的叫喊。
不晓得惊动了皇宫里多少野喵喵。
四季仿佛都颠倒了从秋天变为春天。
冥府一群糙老爷们也都是狠人。
愣是面无表情,面不改色的看了一夜戏。
至于若芝,里子面子都已丢尽。
公开处刑可还成?
青衣和萧绝从青界中回来,恶婆娘打着哈欠出了殿门,红翘和湘荟早就等在外伺候了。
“那弱智呢?”
两女一愣,反应过来弱智是谁后,赶紧道:“还在外间树上绑着呢,好像晕了……”
“这都能晕?呵,倒也方便了。”青衣勾唇道。
“本座不喜欢吵嚷,既然她这会儿已晕了,那就按王上昨夜说的那般处置吧。”
两女心头一凛,骇然的看着她。
青衣勾唇道:“碾碎真身,神魂打入寒间深渊,永不得出!”
“喏。”子都领命,带人去处置若芝。
两女站在一起,心里忐忑不定。
若芝真就……真就这么完了?
“说起来,有一事本座还真是觉得奇怪,那琼浆似是前夜饮后剩下的吧……”
青衣笑吟吟的说着,看向红翘。
“那琼浆里究竟加了什么宝贝呢?”
红翘心神剧震,身子晃荡,险些就跌坐了下去。
“王……王后……”
红翘哆嗦着不知该如何回话,一下跪在了地上。
青衣却咯咯一笑,抬手将她托了起来。
“怕什么,本座还要谢过你呢。”
青衣勾唇道,“若非是你,本座还不能与王上缓和关系,此番,你有功。”
红翘呼吸一下平顺了不少,激动的看着青衣。
“王后不怪奴婢?”
“怪你做什么,本座还要大大赏于你。”
青衣不疾不徐道,又拿了一枚功德珠出来。
这珠子金光耀眼,足足有千年的功德。
边上湘荟的呼吸明显缩紧了几分,眼中的嫉妒都快掩不住了。
青衣唇角又上扬了几分,将此珠放在红翘手上,然后冷着脸,对边上的湘荟道:“瞧着没有,多与红翘学学,本座身边也不留蠢人伺候!”
“喏。”湘荟低头领命,心里止不住幽恨。
青衣瞧着这‘料’也差不多了,便未再加柴火了,留着这两个小喽啰自相残杀吧。
她还需这两个眼线留着,给天上那老娘皮通风报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