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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响头磕的那叫个结实,三下下去,脑门都见血了。
青衣懒洋洋的睨着他,白眼一翻:“不恕罪,不接受。”
她这么小气一鬼,被冤枉了,你磕头道歉我就要接受息怒?
凭什么?
玉亟面上羞愧无比。
“青衣王救了弦儿他们,乃是我的大恩人,从今往后,我玉亟这条命便是你的!”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玉亟绝对肝脑涂地,毫不犹豫!”
“你那鱼脑子这么蠢,老娘要来干嘛?”青衣翻了个白眼,“下饭吃,老娘都嫌影响智商。”
这通毒舌下去,怼的玉亟是脸颊一阵滚烫。
弦儿十五那几只小鲛人不知原由,但见玉亟跪着道歉,便也跟着跪下,帮着求情。
“请大人饶恕玉亟哥哥。”
“我们几个也愿献上性命,请你不要为难玉亟哥哥他。”
这场面闹得。
寻常人没准还真就心软了呢。
可恶婆娘哪能啊。
她上下打量着这几只小鲛人,摩挲着下巴。
“别说,这鲛人长得还是挺好的。”
那几个小鲛人不觉有异,玉亟脸色却变了。
该不会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吧?
他咬着唇,又是一磕头。
“请青衣王放过他们,他们还只是孩子……我……我成年了……我可以的……”
这话把青衣都说的一愣。
边上萧绝和墨池脸色齐齐一黑。
肥猫甚至忘记了捡珍珠,石化一般瞅着他。
“嗯,本座瞅着你也可以。”
青衣摩挲着下巴。
萧绝和墨池的眼刀子都快能扎死人。
可以什么?
你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玉亟面色悲戚,就听青衣嗤笑道:
“本座瞅着你挺能哭的是吧?”
嗯?
玉亟诧异的看着她。
青衣一脸睥睨,“那就给老娘哭!本座要用珍珠给我两宝贝儿子造一座珍珠宫殿。
你丫就给本座卖力干活,啥时候把珍珠哭够了,啥时候算完!”
“只……只需要哭?”玉亟一脸错愕。
“不然你这条鱼还能干嘛?”青衣满眼鄙视,嗤笑道:
“想啥呢?是我家男人长得不好看,还是活儿不好,本座还能对你这条蠢鱼动心思?”
这虎狼之词说的……
大帝爷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墨池也是一声咳嗽。
肥猫直接用爪捂住了脸。
这流氓女鬼啊……
“呜呜呜!!!”
青衣被他捂住嘴,一脸不忿:几个意思!老娘夸你你还不让我说话?!
大帝爷深吸一口气,额头上青筋直冒。
为夫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啊……
他不但长得好看。
活儿还好……
但这事儿咱就低调点,咱别闹得人尽皆知了好伐?!
闹剧落幕。
恶婆娘的虎狼之词被及时遏止。
玉亟逃脱一劫,但脸上禁不住滚烫。
这位青衣王……真真真是不一般呐……
不过,她本人似乎真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玉亟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青衣。
一开始,他真觉得她就是传闻中那种恶贯满盈之辈,小气吧啦,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手段狠毒……
她的表现似乎也的确是那样,反正瞧着不像是个大度容人的鬼。
但是之后……
她出手救了弦儿十五他们,被他冤枉也不为自己声辩。
看起来凶巴巴的难以相处,可她所谓的惩罚……
只是让他哭而已。
玉亟心情极端复杂。
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六界中人对她的偏见实在太多。
流言惑人,未见前先入为主就将她视为万恶之源。
她的一言一行,都会不自觉被曲解。
玉亟满眼懊悔,是他蠢了啊。
“说说吧,水族现在怎么回事?”
墨池开口问道。
玉亟闻言,眼中不由露出恨意,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