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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没好气的怒骂着,一阵跳脚。
幽幽的笑声从后方传来:
“多年未见,王婶还是这般活泼呀。”
这清越舒朗的语调,稔熟的口吻,青衣停下跳脚,循声望过去。
男人穿着一身鹅黄长衫,头配着华贵的东珠宝冠,比之过去要雍容上不少。
唯一没变的是那张笑眯眯的俊颜。
似风光霁月,清风入怀。
这张脸,还是那般好看。
曾经的天帝,帝峥!
“你还活蹦乱跳着,本座也很意外。”青衣面不改色道。
帝峥笑着走上前,目光饶有兴致的在她脸上兜了一圈,眉梢微耷了几分,叹笑道:
“小侄还以为,王婶是要惊喜于小侄还活着呢。”
青衣咯咯直笑,“瞧你这话说的,搞的好似过去有多大交情似的。”
“好歹也同盟过嘛。”
“就是与你同盟这才输了呀。”
“这事儿哪是小侄一人之责?”
“长得丑的负全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帝峥幽幽叹了口气,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小侄自问长得还是不错,不比北阴王叔差才是。”
萧绝淡淡睨了他一眼,“人贵有自知之明。”
帝峥咯咯笑了起来,“反正侄儿又不是人。”
青衣这才注意到帝峥的右手。
那手泛着不正常的冷白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帝峥注意到青衣的眼神,忽然笑了笑。
掰住右手一根手指,就那么一掰,直接把手指给掰下来了……
场面死寂了片刻。
陷入诡异的气氛中。
帝峥掰断的手指,没有流血。
“王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帝峥好生失望的样子。
“需要什么反应?反正你这手也是假肢,掰断又不会痛。”青衣面无表情道。
帝峥又咯咯笑了几声,“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侄儿。”
青衣翻了个白眼,与你关系又不好,心疼你干毛?
帝峥把那截儿手指头递过去,“吃吗?藕做的,香甜的很。”
“吃藕?”青衣表情一言难尽,“你好歹也是个天帝学什么哪吒,就没点好材料给自己锻造个好点的假肢?”
“扛着一截儿藕臂上战场你这是装娇气姑娘呢,还是自带干粮?”
这犀利的言语许久没听过了,乍然被挤兑一会儿。
帝峥竟还挺怀念的。
“这藕臂断了也能重新接回,倒比寻常法器要更好使些。”
帝峥说着又把那截儿断指给接了回去。
青衣默默看着,没吭声。
她记得,这小子当初最强的能力之一便是自我的修复力。
纵使被砍断了一截儿手臂,也能长回来才是。
可现在看来……
青衣伸手把他的领子往边上扯了扯,果不其然在他脖子处看到一条整整齐齐的红线。
脖子往下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冷白色。
“你真身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
“可不。”帝峥耸了耸肩,倒是一脸想得开。
青衣有点被他的‘乐天’精神给感动到了。
就剩一脑袋,你还能这般笑口常开啊?
大心脏呀。
“看来长得好看还是有点用啊,鹤梳那老太婆就是看上你的脸,所以才把你脑袋给留着的吧?”青衣感叹着。
“那是,她可不就馋咱北阴王叔那张脸吗?”
两人这般阴阳怪气的对话,恶婆娘没有嘘寒问暖,天帝侄儿也没有半点伤感。
仿佛说的不是彼此,而是冷心冷情,没心没肺。
帝峥笑眯眯的睨向萧绝:“蓝颜祸水呀。”
萧祸水翻了个白眼。
他长得好看犯了罪?
青衣本想着,出于道德层面考虑。
自己要不要假模假式的可怜下帝峥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