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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
青衣眼中浮现出暴怒之色,袖子朝上一撸,拔出天阙骨刀就削了过去。
墨池脸色也沉了几分,“死渣女就打你手板了一下而已,你居然对我拔刀!”
“砍的就是你这条臭长虫,不晓得老娘最怕痛了吗?!”
“呵,你还知道痛?那我今儿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记住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点鸳鸯谱!!”
墨池仿佛心里也憋了一口气,动了真怒。
慕熙飘啊飘的进来,瞧见这一幕吓得更是说不出话来。
青衣不是进去看戏的吗?怎么……怎么这就打起来了?
天啦噜,这两人的脾气真的一个比一个炮炸啊。
这这这哪里是打着玩,这是铆足了劲儿要打死对方吧?
慕熙不敢再围观怕遭了池鱼之殃,就想跑大门外去继续蹲着。
转身的刹那,余光似扫见了什么。
像是有个黑点从眼前晃过,但只是一瞬间,快的像是幻觉一般。
她并未放在心上,躲得远远的去了。
血池边,杀气腾腾。
眼看两人就要再度袭杀到一起。
青衣的骨刀劈在墨池头顶,墨池的爪子横在她脖颈处。
彼此只差一毫就要伤到对方。
又在那一刹齐齐撤手。
结界落下,罩住两人。
“差不多行了,不打了。”墨池把爪子收回去,揉着手腕。
青衣也放下骨刀,单手叉着腰,左顾右盼了一眼,“确定妥了?”
墨池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没瞧见那虫子已经飞走了。”
青衣嗤了一声,直接往地上一坐,揉着自个儿肩膀:
“下次演戏能不能换个剧情?每次都是打架?你不嫌累老娘还嫌!”
“替你揉揉?”
墨池嬉皮笑脸就要凑过来。
一见青衣的脸色,立马不过去了。
呵,保准又是拿鞋拔子对他。
先前青衣和墨池忽然翻脸动手的确是演戏,压根不需要言明,一个眼神就晓得对方什么打算。
一唱一和就把这戏也演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
“有意思,你这万骨枯里居然也有僵蚕,鹤梳难不成是在妖界扎窝了,放弃当神准备来你妖界抢个地盘,当虫母大妖?”
“那只僵蚕是随白凤篌一起来的。”
墨池冷嗤道。
青衣眉梢一挑,“白凤篌身上的僵蚕不是已被驱走了吗?怎么又找她身上去了。”
“谁知道。”墨池撇了撇嘴。
“所以你才把她的毛全给拔了?”
青衣忽然嗤笑了起来,“若鹤梳是想利用白凤篌,你把那傻直女的鸡毛全给拔了,让她没脸出来见人,反倒是保护她了?”
“啧啧啧,烛黑水啊,你这是什么直男关爱?”
“这命得多硬,才能顶得住你的关心?”
青衣满脸揶揄。
墨池斜睨着她,忽然拿出一片凤凰羽来递给她。
“给我这鸡毛做什么?”
“烧烧看,别用业火。”
青衣拿过去,随意使了个焚诀,掌心出现一捧普通的火苗。
她把凤凰羽往火中一丢。
却见……
那羽毛在火中半点没有被焚毁了的迹象。
青衣美目眯起。
“这根凤羽是谁的?”
“白凤吟的。”
凤凰涅槃重生,其羽不惧烈火。
又岂会被火焰给焚烧成灰了。
所以……
为何墨池从白凤篌身上拔下来的那些鸡毛却会被烈火焚尽呢?
妹妹的凤羽,遇火不灭。
姐姐的鸡毛,逢火即焚。
呵呵,有意思。
所以……来找墨池的那个白凤篌,有问题?
恶婆娘与烛黑水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忽然,青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神色很是难看。
“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