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萧绝被踩的一窒,翻了个白眼。
这理解能力,优秀!
大帝爷受虐完毕,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青衣哼唧着:“你个老头子记不起自己的出处,那鹤碧池却似知道你的来历一般,这中间铁定有鬼。”
“你和她最好没什么过去,要牵扯出什么狗血戏码,老娘弄死你!”
青衣瞪着他。
萧绝叹了口气:“虽记不起来历,但自我有意识醒来后之事却是记得的,与她绝无干系!”
青衣高深莫测瞪着他:“但愿如此!”
那眼神,简直就是在看狗男人。
大帝爷觉得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鹤梳搞出这么多事,对青衣所造成的伤害,的确有一部分的根源是在自己身上。
倒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
嗯,他有罪,该挨打。
“那衣儿……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就寝吧。”
“嗯,是不早了,天都亮了。”
青衣打了个哈欠,“我可是和月妖尬聊了一夜,口水都说干了,要回榻上补补觉。”
“至于您老嘛……”青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您老钓了一晚鱼想必也累,外头铺盖卷还在呢,去吧……”
还去?
“昨儿这夜戏份足,今儿白天应该能消停,为夫觉得……”
“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青衣手一抬,朝外一指:“大帝爷,请吧!哪有做戏不做全套的啊?”
大帝爷郁结。
他敢拿十盘肘子作赌,这小麻烦精定是故意收拾他呢!
“那我可去了啊。”
“赶紧的。”
“真去了……”
“……”
“去了……”
“麻溜点,滚……唔!”
萧绝猛地折返回来,捧着她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咬牙切齿又霸道的低声道:“打地铺这事儿记账上,以后算上利息,你得给我补回来!”
说完,他这才扬长而去。
青衣瞪着眼,哎哟嘿,你还敢和我算利息!
眼瞪完,她没忍住噗哧一笑。
臭不要脸老王八!
妖界大戏开幕。
这场戏主角三人,其余人沦为配角也不自知。
只为演给一人看罢了。
淼淼奉墨池令,在妖界中大肆搜拿与鹤梳有关之事,尤其是那僵蚕之踪影。
却也引起了一些小动乱。
但大部分妖族却是极为配合,气氛高涨。
大有那鹤梳老娘们敢来妖族造次,我妖族男儿定要让她有来无回之势!
只是好一段时日下来,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倒是神界那边出了些乱子。
“帝峥派人传了讯来,说是少昊携人潜逃出了神界。”萧绝将信纸递给青衣。
“少昊?那厮没给直接弄死?”青衣接过信瞧了瞧。
“留了一丝元神在。”
青衣勾起唇:
“仅有一丝元神罢了,还能逃脱重兵包围的神界。该说少昊那糟老头元神壮实,还是说神界那些家伙都是吃闲饭的呢?”
青衣将信纸在手中碾碎,美目里带着几分讥讽。
又或者说,有人在帮少昊?
“少昊把谁带走了?”青衣偏头问道。
“带走的家伙倒有些棘手。”萧绝摇了摇头:“梼杌。”
青衣挑起眉:“那个大家伙?”
上古四凶。
混沌、饕餮、穷奇、梼杌。
穷奇在冥府之下镇压,饕餮在阴司第五殿里挨饿,剩下两只一直镇压在神界的南海冰宫之中。
混沌最肥,这家伙身具混沌之力所以怎么搞也搞不死。
穷奇罪恶,凡它在之地必见血光。
饕餮最贪,大抵就是头什么都能吃的猪。
至于梼杌嘛……
这厮最为桀骜,最喜欢的……便是吃人!
“我听说当年你想把梼杌给搞成坐骑,后面肉身都要给它打碎了,那厮都没低头?”
萧绝嗯了一声,“那时怜它活得不易,毕竟也是从上古时过来的畜生,便留了它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