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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补药啊,以雄炎草、龟蛇木……等灵草所制,最补元气,你凤族属火,这剂量自是要大一些。”
“这几味药怎能加在一起,这分明是……”
白凤篌话有些说不出口,身子有些躁动不安的在蠕动着,脸上也生出诡异的红潮。
月妖仍是一派天真之色。
“你是说加在一起有催情之效?那是自然!你们凤族之羽乃世间至阳至烈,当然得配这至阳之物才有效!”
这一派胡说八道,差点就让人信了。
“咦,这药看来是真有用,瞧瞧,这毛长出来了!”
月妖指着她的手腕,一拍巴掌。
就见那白凤篌的手背上,长出一根根须发,就如男人胡子一般。
“哎呀……不过这药剂好像还是重了点。”
这一丛丛黑毛完全以春风吹又生的势头在疯长,白凤篌的面色终于起了变化。
萧绝见状,似想伸手帮她,眼看要触碰时,他忙将手往回收。
白凤篌此刻难受不已,身上长毛就算了,偏生那该死的药效简直让人难以自持,惑乱心神。
她看到萧绝的手,心中老鹿哐哐乱撞。
“帝君,帮帮我——”
白凤篌下意识就伸手去抓,萧绝手朝后一躲,避开了手的触碰,却被她抓住了袖子。
就在她抓住萧绝袖子的那一刹。
一道寒光疾闪而过。
一把长刀直接劈砍过来。
刀气之刚烈,险些把大帝爷的发髻都给削平了,还好他偏头一避。
倒是被白凤篌给拽住的袖管,直接给砍裂。
白凤篌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森然的美目。
青衣手一抬,天阙骨刀自动飞了回去,她刀背往肩头一放,冷笑道:
“帮帮你?白凤篌,你要我家男人帮你做什么?”
大帝爷见媳妇儿大人已到,立马抽身滚远,功成身退。
白凤篌哪曾想青衣来的会这般是时候,目光几闪,解释道:
“青衣王,我的意思是……”
“老娘管你什么意思?!”
青衣声音拔高五度,“你吃了月妖给你炼的药后如何如何是你的事,你居然敢找我男人给你帮忙,那就大大有问题!”
“好一个秃毛凤凰,敢情你馋烛黑水身子是假,馋我男人身子是真!”
“老娘今儿要不把你的毛再给你薅秃噜了,老娘就不叫青衣王!”
鹤碧池你不是爱演嘛,今儿本座就送你一场撕逼大戏,演不死你!
戏假但情真,青衣此刻的恨那是真真切切!
她今儿就是来借题发挥的!
你不是爱演、想演、想装白凤篌这傻直女死雀雀吗?
这可是你送上门自个儿求虐,本座不把握了机会岂不是对不起你?
五百年前剜在她身上的一刀刀。
耗干她的生机,夺走她的云朝!
给云朝下子母丹,夺云朝精血!
还馋她男人的身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
来,鹤碧池,今儿我们先来算一波利息!
青衣天阙骨刀直接就劈砍了过去,白凤篌作势一挡,接下了。
青衣眉梢一挑:“哟呵,还能接下?死雀雀,你当真受伤了?”
白凤篌一咬舌尖,喷出口血来,佯装虚弱。
恶婆娘冷笑,爱演是吧,那你就给老娘继续演!
她干脆把天阙骨刀给收了,直接动手更为干脆。
“青衣王,你休要太过分!”白凤篌一声怒吼,眼起怒火。
“你敢惦记我男人,老娘今儿便要撕了你,谁敢拦?!”
青衣一爪子挠在了她的手臂上登时四条血痕,血流如注。
白凤篌脸色一变,捂住自己的手臂。
青衣玉手一甩,就见她那一手手指甲,修剪的那是比猫爪子还利,一戳就是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