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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继续画了?”
男人木然转过头。
云朝翩然站在后方,神色淡雅,周身不染尘埃,看不出一点动过手的样子。
只有院中的一地墨汁残余着痕迹。
说是迟那是快,男人毅然决然起身,面朝云朝噗通就是一跪。
“爸爸啊!我错了!你放过儿子吧!”
云朝眉梢朝上一挑,“何为爸爸?”
“就是比亲爹更亲的爹啊!”男子哇哇大叫道:“儿子知错了,我就是你儿子,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爸爸啊,你怎忍心杀你的亲儿子啊!”
云朝眸光微微下沉。
“本君可生不出你这种丑儿子。”
男人的表情惊恐到了极点,他张开嘴,尖叫声脱口而出,没有响亮太久,便戛然而止。
世界安静了。
……
镇外大树下。
一大一小干瞪眼。
阮绵绵抿着嘴角,哭丧着脸,看着流星,“人贩子?”
流星翻了个白眼,“得了,这童养媳还是个傻的。”
小丫头一脸惊恐,“人贩子加臭流氓,你想让我给你当童养媳?!”
流星深吸一口气,朝她凑近几分,扮作凶样,“老子有这么饥不择食?小丫头,你侮辱老子呢?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
阮绵绵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眶立马红了。
眼看她要哭了,流星慌了。
“喂喂喂,你别哭啊,我和你说笑呢,不是我要让你当童养媳,是那个斯文……啊!”
流星话还没说完,一道罡风猛地袭来,将他狠狠拍打到旁边的大树上。
清悦的男声幽然响起。
“谁允许你欺负她的?”
流星费老大劲儿才把自己从树桩里给拔出来。
把木屑一拍,他抬头就见阮绵绵打了个嗝,眼眶里别说泪水了,半点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死丫头,你诈哭?!”
阮绵绵眨巴眼,理也不理他,朝云朝扑过去,“太子殿下,那是个人贩子!”
人贩子流星扯了扯嘴角。
他一脸正气,哪里像人贩子那种下三滥了?
这小丫头眼睛长来就是个摆设啊!
云朝伸手在她额头上量了量温度,轻问道:“酒醒了?”
阮绵绵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咦……我先前喝醉了吗?”
“不然呢!”流星翻了个白眼,“你喝醉了可是我这人贩子在边上照看你,人家太子爷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阮绵绵恍然,“你不是人贩子呀?”
流星委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目光挪到云朝另一只手上,挑起眉:
“怎么还把这人给带上了,干嘛不直接杀了,这可不像你的手段?”
云朝另一只手上拖死狗一般的拽着一个男人,正是以笔作画的那位‘亲儿子’。
云朝将他丢在地上,淡淡道:
“有人要亲自处理他。”
流星撇嘴耸肩道:“大帝爷?嗯,情理之中。”
阮绵绵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好奇道:“这人是谁呀?”
流星回道:“一个画画的瞎子。”
“瞎子还能画画?那画的东西该有多丑?”
“这人眼虽瞎,但却开了心眼,倒也是特别。”流星踹了踹地上的男人两脚,冷笑道:“还装?看来得拔刀了。”
“别别别!别拔刀!有话好好说!”
原本昏迷不醒的‘亲儿子’立马睁眼蹦跶了起来。
阮绵绵被吓了一跳,朝后退了几步,撞在了云朝身上。
“怕什么?”云朝低头看着她。
“呃……”小丫头眨了眨眼,“他不是坏蛋吗?”
“那他可怕,还是本君可怕?”
阮绵绵愣了一下,仔细思考了下这个对比,“你可怕。”
“既然如此,你敢面对本君,为何不敢面对他?”
小丫头听完,忽然觉得好有道理!
是啊,云朝可比这个瞎子坏蛋可怕多了,她怕这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