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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果然还是好吃的最能解忧。
老白脸,老王八,萧绝,北阴……都什么玩意儿?还不如她面前这盘红烧肘子。
吃着吃着,青衣又嗅着那迷人的煞气味儿。
她眸光幽幽一动,吃的满嘴是油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诡异之色。
她垂眸盯着笼屉里一盘死不瞑目眼珠子都蒸糊烂的大肥鹅,忽然又想起一事儿。
她与萧绝打赌不少,最开始的赌局,是从东华寺回来那会儿起的。
当初她一口咬定的说,绝不可能爱上萧绝,否则立马自剜双目。
青衣眯着眼,嚼着肉,呵呵,自我打脸了呢。
煞气越靠越近,青衣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叹息。
“小家伙,咱们不闹了好不好?”萧绝轻声问道。
“好啊。”
淡淡的声音传回,萧绝面露惊喜,笑容还没爬上脸颊,看到青衣脸的刹那,一瞬吓得差点心肌梗塞。
就见公主殿下面无表情的啃着肘子,双眼顶着两个血洞,两枚眼珠子骨碌骨碌滚到他脚边。
“当初说的喜欢上你便自剜双目,喏,眼珠子送你。”
肥猫正偷吃着灶台上的红烧鱼,抬头瞧着这一幕,被噎的直接鱼刺卡喉。
啊,青衣你个死变态,这是什么血腥的爱!
用幻术吓人也不带这么吓的!
吓死萧绝是小,吓死猫爷是大!!
青衣的宗旨:老娘怄不死你也吓死你!
萧绝是正儿八经受到了惊吓,倒不是眼前这一幕多么血腥恐怖超过他的承受范围,活得都与天齐寿了,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关键这一幕出现在青衣身上他就受不了了。
下意识的以为她真是受伤了,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等见她还在那儿风平浪静的啃肘子,萧绝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忽悠了。悬着的心掉回肚子里,又好气又好笑,咬牙切齿偏又拿她没辙。
皮啊!
皮是真皮!
欠揍也是真欠揍!
有这样吓唬人的吗?!
萧绝挥手把她的幻术给撤了,磨牙盯着她,掏出锦帕把她嘴角糊了一圈的油渍给擦去,沉着嗓子失笑问道:“好玩吗?”
青衣倒也不拒绝他的伺候,翻着白眼吊儿郎当道:“谁与你玩儿了,自作多情。”
“那说真的,不闹了?和好了?”萧绝悄悄朝她靠近。
青衣冷笑,先把撩阴腿给抬了起来,目露威胁道:“你长得挺美,想的倒还更美,不闹?老娘还没开始呢。”说完,青衣伸出油乎乎的小手,把萧绝的衣襟给扯开。
不晓得她又准备干嘛,但摄政王只觉不妙,太阳穴突突了两下,眼睁睁看着她把那只吃的还剩半截儿的肘子强塞进他的衣服里,然后用力挼了挼,挤的他满满一胸口都是油花。
王府乃至冥府上下都知道……
北阴大帝摄政王有洁癖。
萧绝浑身发僵,看着胸口那一片狼藉,呼吸都有点紧了,双手僵硬的举在半空。
青衣得意的哼哼两声,又借着他的衣服擦了擦手,笑的妖气横生道:“瞧着您老今晚也没咋吃饭,别客气,剩下的权当赏你的了。”
说完,她扭着小腰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的叫个横行霸道气宇轩昂。
回了房,鞋子一蹬,往被窝里一钻。
没多久,萧绝就紧跟着出现了,身上带着些水气,显然是着急忙慌的简单沐浴了一下,刚刚那一身油腻,弄得他着实难受。
他看着青衣的背影,思量着自己是不要脸的躺上去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边上软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