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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珠便是阎王性命之本,秦广早将性命交到了青衣手中,何以会冒死背叛呢?
若是被摄了心魄,青衣不可能看不出,而这世间,能让秦广甘心为手中卒,还能有谁?
烨颜。
马车上陷入短暂的沉默。
气氛莫名沉重了起来。
纵使两人都不提,但这个名字,始终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个坎儿。
逃不开,避不过。
青衣几次想要开口,话到喉头,却不知怎么起这话茬。
他上次以北阴的身份出现时曾说过,要重查当年之事,但眼下当年的事情仍是一筹莫展,谁也不能断言烨颜是否是清白之躯。
青衣固执的相信,但在上次听闻他从阴池归来后所经历的一切后,有些话却不能那么无所顾忌的说出口了。
失了灵台真火,割裂了神魂与半具真身,险些陨落。
否则,何至于投身轮回道,在人间经历这么数百上千次的轮回之苦。
她恍神的这瞬息间,手却被人给握住。
暖意从对方掌心传来,一点点渗入,随着他的话一起蔓延到心头。
“你我之间无不可言之事,哪怕是烨颜。”
“他是他,你是你,过去的事虽不能简简单单一句过去了之。”
“但从决心娶你那一刻起,那些过去理所应当由我来一起承担。”
“即便是罪过……”
无那么多海誓山盟。
萧绝不懂,北阴亦不会说。
只是做了心中所认定,每个有担当的男人当作为之事。
爱一个人,亦去热爱她所爱之物。
他不能摒除过去的恩怨,但他愿意去为之承担……
萧绝握紧她的手,放在唇畔轻轻一吻。
“做你自己就好,没必要顾虑我。焦心忧虑这种事交给男人就好,若与我在一起你都不得快乐,那我这夫君你要来有何用……”
青衣虽常常自诩娇花,但未曾正儿八经当过一日娇花。
或许烨颜未走前那段短暂的懵懂岁月里,她曾体味过被呵护的滋味,但实在太过短暂,短到让她自己都记不清,被人保护,亦或是放在掌心宠着……是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多了不起嘛。
青衣皱了皱小鼻子,怎还叫人不太舒服。
心里鼓涨鼓涨的,鼻头还涩涩的,倒像是她小时候在冥府前挨揍时哭鼻子的感觉,但好像又没有那种伤心的滋味。
就是怪怪的,不太真切。
又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心头最坚硬的一处铠甲将要被软化,让她不太适应。
有些不自在的把手从萧绝掌心抽离,她眼神瞥到另一边,嘟囔道:“夫君的用处那可多了,生气了打着玩,开心了逗着玩,还能拿来睡觉,无聊了还能一起生个小崽子。”
萧绝听到她这话登时被逗乐了,这小家伙啊。
唉,在某些方面还真是蠢蠢的。
也不知道她是真机灵还是假机灵。
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儿。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萧绝宠溺的叹了口气:“好,以后随便你玩。”
这话听上去……
青衣脸一红,瞪过去:“瞎说什么大实话!”
本有些凝重的气氛,这会儿倒欢腾了不少。
“晚些时候我陪你下一趟阴司吧,去阿鼻看看,省的你不放心。”萧绝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眸光幽幽一动,“秦广那边,我倒有法子可试试,能否撬开他的嘴,只不过他要吃些苦头。”
青衣眉梢一挑,“搜魂术?”
“类似。”
她也不是没想过这法子,不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虽是阴司霸主但说老实话,法术这种烧脑壳的精巧活路她……虽会,但大多不精,厉害都厉害在真刀真枪肉搏这种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