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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状况相比起以前却是好太多了,过去那是一见面就和狗咬狗似的早就卯上了,现在偶尔间竟还能看到一两个私下偷偷眉目传情的。
苏幕遮‘痛失爱女’一夕间像是老了数百岁,加上前些天在大神木那边发了疯,要火烧青衣王的法相金身,结结实实把涂山狐狸们给吓得够呛。
此番跟着他来的都是苏子衿的叔叔辈儿的,也是他的亲信,这一路上也没少开解老狐王。
“兄长莫要伤心,待此番找到万象寻踪盘咱们就能确定子衿的所在,或许,一切只是谣传,她还活着呢?”
“不管发什么什么事,咱们涂山一族都共进退!”
“没错!太子不让咱们去人间,咱们就偷偷去,一定把这件事情给调查清楚!”
“我苏幕遮谢过诸位兄弟,我……唉……”苏幕遮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哭的眼睛都肿了,眉宇间满是疲惫:“罢了,但愿此番能一切顺利吧,今夜大家都好生休整,仔细点动静,这混乱之领亦是危机重重,不可懈怠。”
“喏!大哥你要好生保重啊!”
“有吩咐就叫兄弟们,咱们定会全力以赴。”
涂山狐相继安慰他之后,这才离去。
帐篷内就剩下苏幕遮一人,他捂着脸又哀恸的哭了好一会儿,一道结界忽然落下来。
“干嚎够了没?人都走完了,还演什么?”墨池嘲讽的声音响起,身影出现在帐内。
苏幕遮撤了手,抹了抹濡湿的眼角,脸上哪还有半点哀伤之色,屁颠颠的跑到太子殿下跟前,“太子,老臣这演技杠杠的吧?”
墨池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丢下两物,其中赫然有一具巴掌大小的法相金身,与大神木上所雕刻的青衣一一模一样,而另外的则是一大包药粉。
“按计划行事,这些药偷偷给涂山狐们都服下。”
苏幕遮面起犹豫,“这药吃了真没事?”
墨池笑眯眯的看着他:“是昏过去还是死过去,你自己选。”
苏幕遮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药包收好。
他目光挪到青衣的法相金身上,表情又哭丧了起来,“太子殿下,这青衣王陛下要是记恨上老臣怎么办,我可是她最虔诚的信徒的爹啊,上次要火烧她的金身已经是大不敬了,这回……”
“无妨。”墨池笑眯眯道:“青衣王心地善良宽宏大量,上次看到法相金身她还盛赞你涂山多良工巧匠,把她雕刻的栩栩如生呢。”
“真的吗?!”苏幕遮满心激动,“等这回收拾了青丘这些死奸细,老臣回去一定在大神木正面再给她雕一个更威武的!”
更威武?
墨池幽幽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呵呵,那还不把她给乐坏了。”
单纯老狐还沉浸在将被偶像夸奖的幻想之中,全然未见旁边剥皮太子爷眼中的阴险。
墨池就要离开时,苏幕遮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我家那小脑残真没事吗?”
“没事。”墨池偏头淡淡道,唔,如果撇开你家那小脑残正在玩一场天地不容的人妖绝恋的话……
……
“啊、啊秋——”青衣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扯出汗巾擦了擦鼻子。
龟儿子烛黑水,又在背后骂老娘。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恶婆娘扭着脖子,活动筋骨。
玄二傻在她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如果可以,他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放心,你大姨永远是你大姨,哪能真把你卖了啊?”青衣拍了拍他的脸蛋,笑眯眯道:“一会儿好好表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