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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的青衣王,才是动真格,也是最可怕的。
“可能……会有一点点事。”
青衣咬紧牙关,抬头冷盯着他,你个老王八,老娘不和你真翻脸,你就嘴硬到底是吧!
“做任何事都会有一点点风险,不过,这也是机会。”萧绝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他家的这个小麻烦精是个机灵鬼,后面他要做的事,迟早她会知道。
与其到时候挨削,不如一开始坦白。
机会。
这两个字已经是萧绝第二次提到了。
“什么机会?”青衣凶恶的眼神中传递着一个讯息:你今儿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铁定让你以后不孕不育、百子千孙!
“控制魔气,炼化反魂木。”
青衣微微一怔。
“炼化?”
“只要能将反魂木彻底炼化。”萧绝轻轻在她眉心一吻,“我的灵台真火就能复原。”
“真的……可行?!”
“相信你的夫君,我有把握。”
青衣心头像是有什么轰然落地,掀起滔天波澜,她猛地抱住萧绝的脖子,狠狠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这老王八,这种事你怎不早点告诉我!”
萧绝被她咬的抽气连连,看着她眼角闪烁的水光,深情一吻,低喃道:“都说叫你别担心我了,你这小傻子。”
到时候,只需解决了阴池。
再没什么能阻碍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雪地里一场鸳鸯戏唱罢。
青衣腰肢还有些泛酸,在萧绝的搀扶下站起身,没少拿眼刀子剜他。
狗男人简直是要弄死她!
温柔都是假象,一到关键时刻,立马化身禽兽!
你个斯文败类!
“我猫呢?”青衣弯着腰环视了一圈,没瞧见肥猫的影子,那死胖子跑哪儿去了?
“那是什么?”萧绝朝远处一指。
青衣定睛看去,瞅见一根冻成冰雕高高竖起的大棒槌。
她一脸邪佞的走过去,朝棒槌上丢了一把业火。
紧接着就是一阵凄惨猫叫,仿佛将被阉割了一般。
“恶婆娘你不是人!你又欺负老子!”
猫大爷破冰而出,抱着尾巴不断吐口水,两眼泪汪汪的,那叫一个恨啊!
“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下次搞黄色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场合,本喵还是少男!少男你懂不懂!”
这一声声哀怨的咆哮,听的恶婆娘啧啧不断。
“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还是恨?”
我嫉妒你个鬼!
“冬天到了,按说猫不该发春儿的啊。”青衣摸着下巴阴恻恻的笑道,“反正你也找不到小母猫,要不然本座帮你永绝后患得了?”
肥猫吓得立马捂住自己蛋蛋。
你个孽畜!
你想对老子干嘛!
“好了,别再欺负它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萧绝把青衣给拉回怀里,他家这个调皮小媳妇儿呀。
得亏有这么个猫儿子成天被她压榨。
肥猫感动的看着大帝爷:老白脸,还是你疼我!
“乖,回家后再打它,吓着周围这些花花草草多不好。”
肥猫:北阴你个贱人!
青衣傲娇的哼哼了两声,眨巴眼道:“人间这会儿已经过年了吧。”
“算算日子倒是差不多。”
青衣呼吸顿变滚烫,“走走走!我想我家的小破孩儿了……”
萧绝笑睨着她:我看你是想着年夜饭上的大肘子吧!
……
人间,正值除夕。
云霞殿中大开宴席,朝中百官皆携家眷赴宴。百官及其家眷各列其座。
炎帝老儿早早就嗝屁,此刻的肉身里乃是冥府将士,不过是为了维持他还活着的假象,免得给日后青衣和萧绝的大婚染上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