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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西王母给她做踏脚石,她这阴司贱鬼还不配!”
“西华!”东王公满目骇然的看着她,“你执念竟已如此之深了吗!”
“是啊!”西华仰头笑道,语气里满是苍凉与恨意,“我也曾想过用断玄剪剪断这执念,可是连断玄剪都剪不断,所以青童,你必须得帮我,你也不想看到我就这般毁了自己吧。”
东王公咬紧牙关,“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西华出尘脱俗的俏脸上生起一抹灿烂的笑意,“你替我把断玄剪交给紫霄便可。”
东王公狐疑的看着他,“紫霄?你要对付的不是青衣王吗?”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真以为紫霄是替自己求药的吗?”西华嗤笑道,美目里闪过一抹得意:
“其实我早就算到了,有朝一日那青衣王会来求取断玄剪。她就妖族太子那么一个朋友,岂能不豁出一切相帮呢……”
东王公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怎又与妖族太子有关了?
“那你给我这断玄剪……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你尽管拿去给他们,纵使出了问题,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西华胜券在握道。
说服好东王公,西华目视他离开后,这才懒洋洋的转身。
手指在虚空中书写着什么,拂袖一挥,那手书便传送了出去,而那些文字,竟是巫族的密语真言。
“呵呵,游戏开始了呢。”
等待是让人煎熬的,不过这个煎熬却异常短暂,人间只过了一夜而已。
第二天大早,紫霄便下凡来了王府。
只可惜这个铁憨憨来的位置不对。
直接闯入了萧绝的寝屋内。
“啊——”
一声惨叫,紫霄被一脚直接踹了出去,整个人嵌在院子里的墙上,差点没能抠下来。
萧绝一脸煞气的走了出来,后边还挂着一个小脑袋,青衣睡眼迷蒙的张望着,整个人被裹在被子里显得臃肿极了。
“谁啊,大清早的……”
“你回去,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萧绝一股脑把她的脑袋塞回房,关死房门。
之前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自家媳妇儿就要被人给看光了。
“我说王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我现在用的可是人族肉身,这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紫霄费劲儿的从墙里把自个儿拔出来,不停拍着身上的飞灰。
这巨大的动静也把其他人给引了过来,墨池率先出现,看到墙壁上那人形巨坑后皱了皱眉,再一见萧绝那阴沉的快要滴水的脸色,约莫猜着了个大概。
“下手怎这般轻?”剥皮太子爷有些不满的问道。
“人老了,体力不行。”
“本太子瞅着你昨晚动静挺大的啊……”墨池鄙夷的看着他。
“喂喂,开黄腔能顾忌着点老人家不。”紫霄擦了一把脸上的灰,甚是无语道。
这正房和小三儿之间的关系瞧着咋这么的其乐融融呢?
阴司那恶女娃手腕是真的硬啊!
青衣以最快的速度把自个儿收拾妥当冲出门外,瞅着紫霄那一脸桀骜不驯,想到昨儿萧绝述说的那些关于对方的心酸过往,难得收敛了一下起床气。
这老棒槌都要死了,还是对他好一点吧。
“你这大清早过来报喜还是报丧啊,报喜就留下,报丧就回你的九重天,我也不揍你了。”
“开玩笑!我出马,什么事儿不能整规矩了?”紫霄一脸臭屁哄哄道,在怀里掏了半天,总算掏出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剪子来。
青衣眸光一亮,“可以啊!老棒槌,这么快就给借到手了!豁,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