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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下毒?”
“没错,而且是下泻药,我要让容家的人拉到怀疑人生。”
“好,这样就不会牵扯到那些下人,你准备好泻药,咱们子时出发。”
“没问题,我配置的泻药普通大夫根本就解不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当晚,半夜子时,寒潇冥拉着颜惜瑶来到容府旁边的一处楼顶上。
颜惜瑶的精神力破体而出,直接将容府的院子笼罩。
找到水井之后,颜惜瑶掏出泻药打开,用精神力包裹,直接投入水井中,再将包泻药的纸收了回来。
成功下药,小两口相视一笑,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
容家人习惯性的让下人取了井水,烧水泡茶。
颜惜瑶下的药无色无味,容家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一杯茶水下肚,一刻钟后,容家人开始争先恐后的往茅房跑。
可茅房就那么一个,容真雄的弟弟最先跑进去,把其他人都关在了茅房门外。
进去的人拉了刚想起来,肚子又开始闹腾,连裤子都还没提起来又蹲了下去。
而等在外面的人不停的叫喊,不停的拍门。
“快点出来呀!我憋不住了!”
“你好了没有?我要拉出来了。”
“要命,我憋不住了,啊!要出来了,出来了!”
“噗”的一声响,容家老太爷拉裤子里了。
“快,扶老夫回去换裤子。”
“噗噗噗”接连二三的响起,其他人也没憋住,全都拉在裤子里。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都拉裤子里了,也没谁觉得尴尬。
想回去换裤子,可这一拉就再也止不住,连走几步都办不到。
整个容府臭气熏天,下人们都被熏得躲的远远的,容家人连叫人过来帮忙都叫不到,只能一家人围在茅房边拉个没完没了。
最后还是容真雄的大夫人发出一声河东狮吼:“来人!去请大夫!”
容真雄的大夫人尖酸刻薄,待下人极其苛刻,一不顺心,非打即骂,下人都对她极其恐惧又恨之入骨。
大夫人的丫鬟不敢有一丝抗拒,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好巧不巧,这个丫鬟来到杏林百草堂,闫军医正好在杏林百草堂坐诊。
闫军医跟着丫鬟来到容府,远远看到茅房边的容家人裤子全都湿了,而且浑身散发着恶臭。
闫军医嗓子发痒,差点吐了出来。
这么多人拉在裤子里,熏死人了,谁特么受得了?
谁爱治谁治,老子不伺候。
闫军医拎着药箱,转身逃也似的离开,小丫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无奈,小丫鬟只得重新去请别的大夫。
而请来的大夫同样不愿意靠近把脉,实在是太恶心了。
但为了银子,硬着头皮开了止泻药,拿着银子就离开。
丫鬟赶紧煎药,要命的是,丫鬟煎药的水还是取水井里的水。
止泻药喝下去非但没有丝毫作用,反而拉得更凶。
容真雄的弟弟一直蹲在茅房里起不来,由于蹲的时间太长,双脚早已麻木,又因拉的太猛,拉得全身无力,刚想动一下,眼前一黑,直接掉茅坑里去。
容家人全都拉得瘫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还在拉个不停。
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银子拿走不少,拉肚子却怎么也止不住。
下人们被熏得实在受不了,全都躲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愿意靠近。
无论大夫人如何嘶吼辱骂,下人们都不再靠近。
午膳过后,寒潇冥、颜惜瑶和阴老头师徒三人乔装打扮一翻,装成江湖术士来到容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