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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公子哥定眼一看,坐在公案后面的人不是他的外公,而他的外公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公堂之上。
“外公,您可是县令大人,怎么会跪在地上?”
无尘在年轻公子哥的腿弯处踹了一脚,把年轻公子哥踹得跪在地上。
年轻公子哥还想反抗,胡县令怒吼:“畜生!还不跪好?”
这时,一名路过的老百姓探头往县衙里看了一眼,见公堂案后面端坐的人并不是胡县令,一脸好奇的驻足观望。
可当他看到胡县令和他的恶霸外孙都跪在公堂上时,震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人捅到上面,上面的人来收拾这个狗官了?
应该是这样。
不过坐在公案后的人为何没穿官服?
胡县令满身冷汗的磕头道:“皇上,微臣知罪,是微臣疏于管教,请皇上恕罪!”
年轻公子哥一听公案后坐着的人居然是皇上,吓得膀胱一紧,当场尿了裤子。
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在大堂之中,众人嫌弃的皱起眉头。
门口偷偷观看的老百姓惊得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娘耶!
居然是皇上!
难怪胡县令都得规规矩矩的跪着!
震惊了好一会儿,那名老百姓从地上爬起来,连屁股上的灰都来不及拍,拔腿就往大街上跑。
他要去告诉乡亲们,皇上驾临小县城,正在审问胡县令,让乡亲们都去县衙告状,为自己以往受的委屈和迫害讨回公道!
公堂上,两个老人诉说着年轻公子哥如何嚣张跋扈,仗着胡县令这个外公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而胡县令不但不处理老百姓的案子,还包庇自己的外孙,甚至利用县令的身份帮助外孙出气。
腿脚不便的老人还将年轻公子哥如何打残他的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小县城的人都知道年轻公子哥是县令的外孙,就算到县衙告状也无济于事。
非但讨不回公道,反而还要被反咬一口,甚至被毒打一顿。
老人无奈,一家人只得忍气吞声。
皇上听得怒不可遏,怒火已经发到了顶点。
就在皇上准备宣判时,一群老百姓来到了县衙门口,全都挤进大堂中,跪在皇上面前,请求皇上为他们做主,严惩胡县令和他的女儿一家。
皇上说:“乡亲们,你们一个一个说,把这县令和他女儿一家,还有这个师爷的罪状全都给朕说出来。”
“冥儿,你来记录。”
寒潇冥回答:“是。”
老百姓们开始一桩桩一件件的诉说着胡县令他们的罪状,皇上气得抓起公案上的惊堂木直接砸向胡县令的脑袋。
胡县令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一惊堂木,砸得他脑门鲜血直流。
师爷虽然没犯什么杀头的大罪,但也不是什么好鸟。
最可恨的不是年轻公子哥,而是胡县令,无所作为也就罢了,还鱼肉百姓,纵容外孙一家横行霸道。
皇上听完百姓们说出的一条条罪状,吩咐无尘等人去把胡县令的女儿、女婿全都抓捕归案。
皇上怒吼道:“好你个胡县令啊!朕每年发给你俸禄是让你为百姓申冤,为百姓做实事,你倒好,拿着朕的俸禄鱼肉百姓,知法犯法,你该当何罪?”
胡县令冷汗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淋湿,身体抖得像筛糠。
“微臣知罪,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你是该死,还敢让朕恕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