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聊到中午,用完午膳又坐在自己继续聊天。
直到有人前来女人社告状,她们才一起去了大堂。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前来告状的是男人强行把女人拉来的,女人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寒潇雪坐在公案后面一脸疑惑的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谁告状?”
跪在大堂中的男人开口:“大人,是草民要告状,请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哦?说说你的诉求。”
“大人,她曾是草民的妻子,因她不守妇道,与邻村的王屠夫勾搭成奸,还对草民的父母非打即骂,草民给了她一纸休书,可她依然赖在草民家中不走,还把草民的父母打伤,草民请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让她离开草民的家。”
女人立马叫冤:“大人,民妇没有不守妇道,是他捕风捉影,胡说八道,民妇也没有打骂他的父母,是他想另娶才故意编造谎言休妻。”
寒潇雪眯起眼睛问道:“是这样吗?你们各有各的说辞,你们可有证人?”
女人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眼里闪过一抹慌张,被颜惜瑶尽收眼底。
男人一脸严肃的说:“草民有证据,草民的父母已经去请邻居证人了,应该很快就到。”
寒潇雪看向女人问道:“你呢?可有证据?”
“民妇……民妇与王屠夫是清白的,可以让王屠夫来当堂对质。”
颜惜瑶笑了,“王屠夫可是当事人,不能作为证人,何况这种事情,你觉得人家会承认吗?”
“我……民妇……”女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颜惜瑶冷笑着说道:“被休了赖在婆家也就算了,打骂公婆那就罪大恶极了,他们是怎么得罪你了?你都被休了还敢打骂老人家?”
女人歇斯底里的回答:“民妇没有打骂他们,是他冤枉民妇。”
“那你都被休了,为何还赖在人家不走呢?”
“民妇要一半的家产,可他连一个铜板都不给民妇,民妇当然不愿意离开。”
“你们成亲多久了?”
男人回答:“一年。”
“你们成亲后可有共同添置的财产?”
男人摇头,“没有,家里的农活她一样都不干,连洗衣做饭这些事情都是草民的父母做的。”
颜惜瑶说:“那就说说你们成亲,男方给了多少聘礼?女方给了多少陪嫁?”
男人把一家上门提亲给的聘礼全都点了出来,而女方家的陪嫁除了女人的衣服和两床被子,全几乎没有。
颜惜瑶看向男人问道:“她都动手打你的父母了,你为何不还手?”
男人回答:“草民不敢,草民一旦对她动手,等草民出去,她就会变本加厉。”
就在这时,男人的父母带着邻居证人来到女人社。
男人的父母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势,只是头发有些凌乱。
两个老人家带着邻居一起跪在寒潇雪的面前,在寒潇雪的授意下开始讲述女人如何打骂他们。
还掀开自己的衣服,将身上的淤青露了出来。
邻居也作证亲眼见到女人和王屠夫来往密切,甚至有几次,女人趁着男人和公婆不在,将王屠夫带到家中。
寒潇雪看着女人皱眉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女人狡辩道:“大人,这些都是和他们关系比较好的邻居,自然会为了帮助他们而胡说八道,民妇是冤枉的。”
颜惜瑶直接走到男人父母身边为他们验伤,从而判断出两个老人身上的伤痕,大部分都是掐伤或者是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