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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潇冥开口:“这狗官嘴还挺硬,师父,您慢慢玩,等这狗官什么时候想招供了,您派人到后院叫我们一声。”
“没问题,你们去吧!为师一定撬开这狗官的嘴。”
寒潇冥点头,起身拉着颜惜瑶就往后院走去。
阴老头让衙役端来一盆县令刚才洗过脚的洗脚水,把县令泼醒,继续用刑。
两名衙役拉着县令的手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头,县令疼得流了他半辈子存下来的眼泪。
掰完手指掰脚趾,掰完脚趾又把他的腿绑在长凳上,用砖块放到他的脚跟下面,一块块的加着砖块。
杀猪般的叫声震得阴老头他们耳膜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阴老头道:“老夫的耳朵受不了了,你们去把刚才县令的脱下来的臭袜子拿来堵住他的嘴,你们继续用刑,老夫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一名衙役恭恭敬敬的回答:“是,前辈您先去外面喘口气,这里交给小的就行。”
阴老头抬脚就往外走,关泊清、段凌风和无尘赶紧跟上,他们可不想中那生化武器的毒。
一名衙役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口鼻,勇敢的发挥他那不怕臭的精神,跑去把县令的臭袜子用两个手指给拎了出来。
其他衙役赶紧捂住口鼻,一名衙役四下寻找,找出一块白布,把县令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迅速用白布包起来,在他的后脑打个结。
臭味相对淡了不少,但还是有恶臭散发出来。
几个衙役只好又找了几块白布蒙住自己的口鼻,总算好受了一点。
县令则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直翻白眼,不停的呕酸水,可惜嘴巴被堵住,他只得把呕吐物又吞回肚子里。
一连呕吐几次都被迫咽下去,县令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鼻涕流个不停,嘴里呜咽着不停的摇头。
最后眼珠子一翻,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又一次晕了过去。
衙役继续泼洗脚水把他弄醒,进行下一种刑罚。
凡是县令想出来的刑罚招数,被衙役们用了一半。
晕了就用他的洗脚水继续泼醒,反正洗脚水有的是。
县令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若眼神能杀人,几个衙役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可衙役根本就不惧怕他,只要他招供,他的罪行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根本不可能继续当他们的上司。
倘若这狗官平时会做人,多少给衙役们一点好处,今天这几个衙役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整。
可偏偏这狗官是个爱钱如命,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平时逼着衙役们给他卖命,每个月还会克扣他们那点少得可怜的役俸。
一名衙役看了一眼眼神狠毒的县令,冷笑着说道:“好了,咱们去端火盆吧!上火刑,还有好多种刑具没用上呢!得赶快了。”
其余几名衙役点头,把早已准备好的火盆端了上来,把火盆放在县令的周围,火盆距离县令差不多四五十公分。
阴老头探头往大堂里看了一眼,兴奋的道:“哟呵,烤乳猪啦!奶奶个熊的,火盆离这么近,还这么多火盆,要不了多久就熟了。”
关泊青、段凌风和无尘一听,也探头往大堂里看去。
关泊青道:“哇!还真是烤乳猪啊!不过这么臭的烤乳猪,拿去喂狗恐怕连狗都不吃。”
段凌风说:“确实够臭的,老大说这是生化武器的毒,狗也怕被毒死。”
无尘捂着鼻子点头,“不知道烤熟了会不会更臭?”
阴老头一脸嫌弃,“肯定臭啊!臭不可闻,用他的臭袜子熏烤出来的能不臭吗?”
县令被火盆烤了一小会儿,被洗脚水泼湿的衣服雾气升腾,他被烤得满身大汗,不停的摇头。
一名衙役冷声质问:“狗官,你招还是不招?”
县令流着眼泪不停的点头,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衙役大喜过望,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阴老头的面前兴奋的道:“前辈,他愿意招了!”
阴老头摆摆手,“老夫看见了,你去后院把老夫的徒弟请来。”
“是。”
衙役转身就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王爷,狗官愿意招供了!”
寒潇冥和颜惜瑶听到叫喊声,对视一眼,起身走出房间。
颜晨凯和秦晓珺也起身跟上,她们就想看看自家女婿如何断案?是否和电视机演的一个样?
而其他衙役则赶紧把县令的臭袜子拿得远远的,生怕寒潇冥和颜惜瑶出来熏到他们,但火盆还是围在县令的周围。
县令被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色雾气包裹,嘴里呢喃道:“把火盆拿走,我招,我全招,求你们,快把火盆拿走……”
寒潇冥刚好走到大堂,冷声开口:“想要把火盆拿走,等你全招了再说,有衙役作证,少招供一件罪状,就将你活活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