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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您却只给女人治病,男人不管如何苦苦哀求您都不愿意出手。
师父,徒儿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您对天下男人都恨之入骨?
可是师父,福临城遭受瘟疫,正是需要大量大夫的时候,您能不能放下偏见,让徒儿去福临城帮忙,也出一份力。
就算徒儿医术不精,至少徒儿能出去看看,能跟着那些大夫多学习学习啊!”
华晓岚的师父狠狠一怔,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曾经的伤痛让她心如刀绞。
那个曾经发誓要疼她一辈子男人,因为一个女人,最终要置她于死地。
要不是自己福大命大,遇到贵人相救,侥幸活了下来,如今哪儿还有命在?
她不想让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徒儿重蹈覆辙,和她自己一样最后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才会处处暗示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她也清楚,自己徒弟说的也没错,伤害自己的男人只有一个,而自己却把所有的痛都怪在天下男人身上。
岚儿长大了,总不能真让她一辈子不成亲,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吧?
华晓岚都二十岁了,几年前,村里有年轻小伙上门提亲,都被自己无情拒绝。
虽说自己是岚儿的师父,她不会违抗已经的命令,可自己的选择未必就是她想要的。
四十年了,自己恨了整整四十年,其实这四十年,自己每天都活在痛苦和仇恨中,活得并不开心!
岚儿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她若真的一辈子不嫁,那跟尼姑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再过几年,岚儿会怪罪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恨自己没能让她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
二十年没离开过这个村子,也该带她出去见见世面了。
想到这些,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有些事情你不懂,只有真正经历过你才能体会到为师的心情,算了,过去的事情都不提了,你去收拾东西,既然福临城遭受瘟疫,为师陪你走一趟。”
华晓岚满脸欣喜,“师父,您同意徒儿去福临城了?”
她的师父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并不是天下男人都该死,这些年是为师太过偏执了。
当今皇上就是个爱民如子,深得民心的好皇上,咱们去福临城帮忙,也能替当今皇上稍微分点忧,快去收拾东西吧!”
“多谢师父!”
华晓岚赶紧进屋收拾行李,她的师父也起身进屋,要出远门,总得换身衣服。
等在村外的寒潇睿等人眼看半个时辰的约定时间已到,却迟迟不见华晓岚的身影。
寒潇辰道:“四皇兄,看来这华姑娘应该是来不了了,咱们走吧!”
寒潇睿说:“再等一盏茶的时间,她要是还不来,咱们就启程赶路。”
寒潇辰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总感觉这华姑娘和九弟妹有两分相似,她俩不会真有什么关系吧?”
寒潇睿说:“华姑娘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清楚,不应该有什么关系吧?何况也不是很像,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地方。”
寒潇阳突然开口:“快别说了,华姑娘来了。”
寒潇睿和寒潇辰扭头看去,只见华晓岚扶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十出头的女人走来,身后牵着两匹骏马。
见到等待华晓岚的人全都是男人,女人一脸寒霜,淡然开口:“多谢几位公子救了老身的徒儿,不知几位从何而来?”
寒潇睿开口:“大娘,不必言谢,我们是从京城来的,要赶往福临城。”
“老身姓华名月萍,不知如今福临城情况如何?”
寒潇睿回答:“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有上百人感染瘟疫死亡。”
“嗯,老身也是大夫,既然你们救了老身的徒儿,老身就跟你们走一趟吧!希望也能为福临城的老百姓出一点绵薄之力。”
“晚辈姓寒名潇睿,多谢华大夫鼎力相助。”
华月萍问寒潇睿:“公子,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赶往福临城?”
寒潇睿回答:“不瞒华大夫,这六位都是宫中太医,我们带着太医先行,押送物资的大部队还在后面。”
华月萍脸色突变,“你们是官场中人?”
寒潇睿笑了笑,也不隐瞒,一脸温和的回答:“是,我们是奉皇上的旨意赶往福临城赈灾的。
这位是我的六弟寒潇阳,这位是我的七弟寒潇辰。”
“你们姓寒,可是寒冬腊月的寒?”
“正是。”
华月萍赶紧拉着华晓岚行礼,“老身拜见三位王爷!”
“华大夫不必多礼,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王爷?”
华月萍笑了笑,“京城除了皇家姓寒,老百姓并无寒姓,这不是很明显吗?
当今皇上深得民心,是一位难得的好皇上,这一趟跟你们去福临城,太值了!抓紧时间赶路吧!越早赶到越好。”
“华大夫,请上马!”
几人也不墨迹,深知救人如救火,胯上马背便打马前行。
只是华月萍师徒却始终和寒潇睿他们保持两丈左右的距离。
到达下一个城镇,几人换了马匹继续赶路,一刻也不愿意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