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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瑶站在正中间,左手放在绳子上,右手举起,“预备,开始!”
将左手从绳子上放开,绳子两边的老百姓们开始用力。
“加油、加油……”
颜惜瑶带着大伙呐喊助威,把气氛带得活跃起来。
寒潇冥一脸宠溺的看着颜惜瑶,哪怕是看着她在闹腾,也觉得幸福无比。
想想以前认识颜惜瑶之前,根本就不让任何陌生女人靠近,就连自己的皇姐都不行。
现在虽然也不让陌生女人靠近,但身边亲近的人靠近时,已经没有了那种踹人的冲动了。
参加拔河比赛的老百姓们卯足了劲,甚至有一名年轻的小伙子,大脚趾把布鞋都抠出了个洞。
比赛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分出胜负,不管是赢的人还是输的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颜惜瑶把奖品发了下去,紧接着是摔跤比赛。
老百姓们的摔跤比赛其实比的就是力气,没几个人懂得摔跤的技巧,却也玩得无比开心。
就连梁东四公子都忍不住上去玩了起来。
楚昊天对上裴震北,薛忠华对上段凌风。
四人的较量就不是比力气了,而是真正的摔跤比赛,真正的实力较量。
四人在火堆旁,碰撞即交锋,踢、挑、钩、抱,每一个专业摔跤的动作都被他们发挥得淋漓尽致,扣人心玄。
四人的武功都相差不大,想要把对方摔倒,那就要看谁的摔跤技术更胜一筹。
四人的摔跤比赛持续了一刻钟,还是没能分出胜负。
诡计多端的段凌风开始转动脑子,想用计谋将薛忠华给摔倒。
想了好一会儿,他眼睛一亮,开口忽悠道:“薛兄,你的裤裆怎么破了个洞?”
薛忠华没好气的回答:“凌风,咱们认识多久了?”
“嘿嘿,从小就认识。”
“呵,你也知道咱们从小就认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还想忽悠我,省省吧!”
段凌风尴尬的笑了笑,双腿形成马步,两手死死抱住薛忠华的腰,肩膀抵在他的肚子上。
薛忠华马步扎稳,双手死死掐住段凌风的腰,不让段凌风将他摔到地上。
薛忠华突然灵光一闪,掐住段凌风腰的上手微微往上移动,手指开始在他腰间运动起来。
“哈哈哈哈......”
段凌风一秒破功,被薛忠华放倒在地上。
而薛忠华并不打算放过他,双手继续在段凌风的腰间腋下挠个不停。
“哈哈哈哈,薛兄,你耍赖,怎么可以挠老弟痒痒?哈哈哈哈......”
“怎么就不可以挠痒痒了,你都可以骗我裤裆破洞,我就不能挠你痒痒?”
段凌风一边笑一边说道:“挠痒痒那是娘们才玩的把戏,咱们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错了,挠痒痒也算是计谋,只要能赢,那就是好计谋,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行行行,你赢了,快放开老弟啊!哈哈哈哈,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薛忠华这才收回双手,起身想要离开。
段凌风突然伸出右手抓住薛忠华的左脚脚腕用力一甩,便将毫无防备的薛忠华甩翻在地。
薛忠华刚落地,段凌风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压在薛忠华的身上。
“薛兄,对不住了,老弟也要让你尝尝被挠痒痒,差点笑死是什么滋味。”
段凌风说完,伸出手便去挠薛忠华的腋下。
只可惜,他挠了好一会儿,薛忠华都悠闲的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咦!薛兄,你不痒吗?”段凌风一脸疑惑的问。
薛忠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兄弟到底还能不能做了?连我不怕痒都不知道。”
段凌风耷拉着脸,没好气的道:“你什么时候说过你不怕痒了?老弟又没有和你同床共枕,怎么会知道你不怕痒?”
薛忠华无情的泼了他一盆冷水,“就你不知道,我和楚兄、裴老弟也没有同床共枕,他们都知道我不怕痒。”
“老弟我才不信呢!他们也一定不知道。”
“不信你去问他们呀?”
段凌风扯开嗓子问道:“楚兄、裴兄,你们知道薛兄不怕痒吗?”
楚昊天和裴震北同时回答:“我们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怕痒。”
段凌风:“得嘞,就我这个兄弟是玩假的!”
颜惜瑶笑着开口:“你们那叫塑料兄弟,他们三个是真爱,你只是个意外!”
段凌风:“……”
啥意思呀?
段凌风满头问号,“老大,您说这话太深奥了,啥意思?”
颜惜瑶捂嘴偷笑,就是不说话。
一轮接一轮的比赛下来,鸡鸭也被分得所剩无几,可老百姓们还是异常兴奋,根本就没玩够。
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欢乐的气氛比他们过年还好,比过年开心了无数倍。
可明日还得继续抓蝗虫和小龙虾,颜惜瑶让大伙都回去休息,明晚继续。
大伙只得意犹未尽的散去,颜惜瑶她们则留下几人护法,其他人盘膝练功。
星宝也回到空间里,恢复消耗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