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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手撑着,说话的时候并没看着她的脸,而是将视线移到别处。
他的眼神疯狂,面容依旧俊美,“宝贝,哥哥从小就住在精神病院,没人告诉你吗?”
舒漾:“……”
“疯子!我就该让你死在那里,我他妈的早知道你这样不知分寸,别说你自己拿刀了,我都要拿刀给你一下!”
她骂累了,也哭没力气了,祁砚都依旧是轻描淡写。
他不反驳她,眼睛微微带笑,气死人不偿命。
“这些甜言蜜语,哥哥收下了。”
舒漾:“……”
听到这些话,舒漾就知道,这个神经病骂不醒。
祁砚已然和他人眼中的,那个斯文的翻译官,判若两人。
他偏执起来,有自己认为的完美思维。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或者说,他要玩个够。
那被外面欺骗的,疯狂又阴暗的一面,亦然是祁砚。
“祁砚……”
“嗯。”
无论她什么时候喊他,祁砚都会应。
不管她不知所云的重复多少遍,祁砚都一一答应。
“乖宝贝。”祁砚声声哄她,“把脸正过来,好不好?”
“你看着我,我才会想结束这一切。”
舒漾不说话,也不看他。
她只要一看着祁砚,这男人绝对会让她低头,去看那些她不想面对的东西。
在她经不起风浪的地方,扎根据地。
又被祁砚连根拔起。
她委屈的放狠话,“祁砚,今天你爱干嘛就干嘛,我管不着你,活该我担心你。”
“但是你以后,这些事情想都别想!”
祁砚就跟疯了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宝贝,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那些包袱,眼里应该有我啊,是我在-你啊。”
“宝贝你真的很漂亮。漂亮极了。”
舒漾撇着头,除了能看见旁边白色的被子,就只有祁砚戴着那抹银色戒指的手。
他的手真的非常好看,骨节分明的放在那像是画报,随意的就把张力展现出来。
即便是简简单单的戒指,也被衬托的烨烨生辉。
看的让人心悸。
“嘶”
舒漾眉头一皱,回过头就看见祁砚低头,嘴里叼着,她身前的红宝石。
她推着祁砚的额头,“你,你给我起来!”
可祁砚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
祁砚就那么微抬脸,见她终于肯正脸看自己。
男人捻着红宝石,笑的邪妄。
“真红。”
“到处都红。”
舒漾:“!!”
“祁砚,你最好给老子记清楚你今天恶劣!我一定会和你算账的!”
“算什么帐啊宝贝?”祁砚看着她,“哥哥想的还不够周全吗?”
“你看你现在,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样会受伤,对不对?”
“……”
舒漾心里的闷气,简直无处可说。
令人最气的就是,对方说的似乎还有那么些道理,他根本无法反驳。
一时找不到自己生气的点。
祁砚摸了摸她的头发,“要不要看看,被子的颜色,都变了。”
她摇头不想承认,“祁砚,你闭嘴……”
祁砚却一直在告诉她一些,她不想知道的。
“宝贝,你骂人的声音,都变的不一样了,知道吗?”
“真好听。”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坏毛病?”
“……”
她不说话,祁砚就自问自答着。
“宝贝,你总喜欢骂我来掩盖你的变化。”
“其实,你想I|叫I出来的对吗?”
“……”
舒漾在这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这一点,被祁砚这么说,一语成谶,她立马反驳。
“我没有!”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祁砚勾着唇,“对啊。”
“你现在不就是和我一样。”
“浪。”
舒漾气的要命,她捂着脸根本没法面对祁砚。
看见这一幕,男人沉声开口。
“手放下。”
撇过脸去躲他也就算了,现在是一副压根见都不想见到他的样子,平时他可以依着舒漾,可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就是对他极大的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