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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脑子里的想法,没一个能见光的。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反正做的时候也是要摘的。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祁先生箭在弦上,又解不开红绳的难I耐模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喜欢扣紧她的头发,往下带,让她仰着头,给他更多的空间发挥。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停下来哄你,我就是狗!”
他不顾自己,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I睡I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每天都做。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底下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刚才还在回味着那些细枝末节,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舒是那么容易满足。
只进一半,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体验。
可是,他会很煎熬。
但祁砚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腿上。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腰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祁砚的嗓音变得危险。
“还动?”
隔着雪纺薄裙,感觉到一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后,舒漾红着的脸又刷的白了。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覆在舒漾的腰边,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