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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让外面的老百姓全都进来。”
“是。”
“乡亲们,大家都进来吧!”
老百姓们全都进入县衙大堂,连门口都站了不少人,百姓们想要下跪,却被夜子渊制止,人实在太多了,站着都拥挤,跪下的话可能会伤到人。
“乡亲们,这县衙的人本王谁都不相信,你们来告诉本王,这个狗官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这县衙里,哪些人该死?”
老百姓们一听夜子渊自称本王,全都 一脸惶恐的看着他,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沈卿卿见大家一脸害怕,笑容温和的说道:“乡亲们,大家不必紧张害怕,我们是刚从梧桐城赈灾回来的,经过此地遭遇小偷,是抓了小偷送来才知道这个县令不作为,刚才查了他的账本,知道他是个贪官,但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请乡亲们告诉我们,我们来替你们主持公道。”
一对中年夫妇扒开人群走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跪在夜子渊的面前哭诉道:“王爷,草民严忠,这位是草民的内人,求王爷替草民夫妇二人伸冤。”
“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
“草民的闺女才十六岁,已经定了亲,还没成亲呐!就被这狗官给糟蹋了,我可怜的女儿,当晚就投井自尽了呀!”
县令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中年妇女叫道:“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时糟蹋你女儿了?”
夜子渊怒道:“你给本王住口,本王让你说话了吗?”
县令战战兢兢的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王爷,在七月初四那天,草民的女儿出去买胭脂水粉,直到傍晚才回家,当时头发散乱,脖子上手上还有不少淤青,她哭着告诉我们她被这狗官给糟蹋了。”
“好,本王知道了,你们起来吧!在一旁候着。”
“是,多谢王爷。”
众人见这对夫妇告了状,都开始大胆的将县令的罪状一一道出,夜子渊和沈卿卿听得怒火中烧。
“乡亲们,这个县衙里还有谁为非作歹的?”夜子渊问。
“还有苟师爷,县令夫人也是经常仗势欺人,另外还有几个官差都是他家的亲戚,经常欺压我们老百姓。”一名中年男子说道。
“......”
众人七嘴八舌的将县令的狗腿子全都说了出来。
“影子,你们几个让乡亲们带你们去把人全都抓来。”
“是。”
在乡亲们的带领下,影子月影几人很快就将那些欺压百姓的人员抓到大堂上。
沈卿卿看着那县令夫人肥得跟头猪似的,连跪下去都困难,暗道:这死肥婆不知道吃了多少老百姓的东西才会肥成这样?
“乡亲们,你们看看可还有漏网之鱼?”
“有,还有苟师爷的夫人。”一名长相清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回答。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没听说苟师爷的夫人为非作歹啊!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说的可是事实。”
“你说说这苟夫人都干了什么?”夜子渊说。
“这......”书生满脸通红,半天也没说出来。
沈卿卿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难以启齿,眨了眨眼睛,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被她给强了吧?”
“你怎么知道?”书生脱口而出。
众人大吃一惊,随即捂嘴偷笑,书生瞬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哇靠!还真有这种奇葩之事?太劲爆了!”沈卿卿惊叹。
夜子渊尴尬的咳嗽一声,天呐!他的小女人也太敢想了,这都能被她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