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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不怕他……
朱磊猛地一怔,忽然笑了,好家伙,自己压根没证据,就连余年承认,这都是用茶水写在桌上的字,已经擦掉。
“高!”
朱磊竖起大拇指,说道:“年哥,我谁都不佩服,我就佩服你。”
余年笑了笑,从上身大衣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朱磊,“这笔钱你先拿着花,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
朱磊看着余年递来的信封,迟疑道:“年哥,你已经给我过钱,我要是再收你钱,这不合适。”
“不多,里面就三千块钱。”
余年说道:“我们是朋友,你最近正好缺钱,我拿点钱给你花,正常。”
眼见余年只字不提这钱是栽赃邢掣的报酬,朱磊将钱收了起来,千恩万谢的说道:“年哥,谢谢你,你放心,这事儿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什么事情?”
余年问道。
“啊?哦哦哦,没事没事。”
朱磊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笑眯眯的说道:“我刚才说错话了。”
看了看门口,朱磊见门口无人进来,凑上前低声说道:“年哥,邢掣会不会被判刑?”
“不知道。”
余年说道:“既然他犯罪,法律会公平公正审判,这种事情,轮不到我们这些普通学生操心。”
“好吧。”
朱磊点点头,迟疑道:“我担心他要是知道这事儿跟我有关,会对付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年笑道:“做人嘛,最重要的是淡定,何况这件事情跟你我都无关,不是吗?”
“你说的对。”
朱磊明白过来,说道:“既然这样,我先回去。”
“别着急。”
余年笑道:“既然来了,一起吃完饭再走。对了……最近少喝酒。”
“明白。”
朱磊点点头,吃完饭离开包厢。
回到学校,朱磊躺在床上,摸着兜里沉甸甸的三千块钱,心情异常复杂。
想到余年跟他谈话间的镇定和巧妙的避讳,心中充满佩服。
朱磊忽然觉得,若是跟余年混,不失为一件好事。
有这样的大哥,根本不用担心未来会饿肚子!
在朱磊走之后,余年一个人在包厢里坐了很久。
他又专门问老板要了壶茶。
看着窗外,喝着茶,余年觉得事情不能这么干,搞不好会将自己扯进去。
虽然没直接证据证明这是他在背后做的,但是朱磊的存在就是个BUG。
若是一不小心真的进局子蹲几年,那他重生一世,就是血亏。
余年决定,这件事情结束后,必须远离陈芊这种违法犯罪的人。
相比于加速赚钱,自由更加重要。
如果进了局子被判个十年八年,那赚再多的钱,都没有意义。
两杯茶下肚,余年仔细思考着邢掣的事情。
自从邢掣被抓进去,余年就想了很多。
他觉得,邢掣被重判的概率不大。
因为单凭一张身份证合同就想给邢掣定罪,不太现实。
不过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邢掣大概率会被关上十天半个月。
十天半个月后就会被放出来,最多会影响邢掣在学校的名誉。
余年要想轰赶邢掣离开学校,那就必须准备下一个局。
只是让余年没想到的是,就在半个月后,学校举办运动会的时候,邢掣被判了。
罪名是协同犯罪,判了九个月刑期,这就让余年懵逼了。
伴随着邢掣被判刑,学校紧跟着向邢掣家里发出邢掣被开除的通知。
看样子,学校密切关注着这件事情。
尤其是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学校对邢掣已经失望透顶,加上这次事情,新账旧账一起算。
直接开除,一步到位!
就连余年都不得不感叹,学校比自己精明多了。
学校开除邢掣,既摆脱了学校的麻烦,又在学生中立下威信,一箭双雕。
设局前余年觉得这个局稳妥,设局后余年觉得这局四面漏风,可偏偏邢掣被判了。
这就让余年懵逼了。
余年给陈芊打了电话,问了情况。
从陈芊嘴里得到的回答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年决定将赵得柱约出来问问情况。
中午的时候,赵得柱如约来到饭店,一进门就热情的说道:“余老弟,有段时间没看见你,找我干嘛?是有好事吗?”
余年吩咐服务员上菜,笑眯眯的开了瓶酒,说道:“有段时间没看到你,想你了。”
“这话我爱听。”
赵得柱爽朗一笑,说道:“老哥也想你了,你们学校不是还有二十来天就要放假了嘛,我想着你要回江都,这段时间有空的话到家里坐坐,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好呀。”
余年知道赵得柱让自己去家里坐坐,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人,“你给我个时间,我一定去。”
“说好了。”
赵得柱笑道:“不准变,这几天我让你嫂子准备下。”
“不用准备。”
余年客气道:“家常菜就可以。”
“不行。”
赵得柱笑道:“我必须拿出全部热情,这是你来家里第一次,怎么能够怠慢你呢。”
余年笑了笑,“都是自己人,你太客气了。”
眼见服务员将菜品一一上齐,余年招呼道:“吃菜吃菜。”
“点这么多?”
赵得柱看着满桌饭菜,错愕道:“咱们是自己人,菜点太多浪费。”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就每样点了些。”
余年笑道:“希望能有合你胃口的菜。”
“讲究,你真是太讲究。”
赵得柱无奈苦笑,满心感激。
一番寒暄后,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余年引入正题,“赵老哥,听说最近市里破获了一桩大案?”
“大案?”
赵得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问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件走私案?”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案件。”
余年吃了口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说这个案件都上新闻了,轰动不小。主犯是我们学校的,还给判了。”
“那是从犯,判了九个月。”
赵得柱嘴一撇,惋惜道:“只可惜没抓到主犯,要是抓到主犯,起码十年以上。”
“从犯?”
余年八卦道:“老哥,啥情况,说来听听。”
“其实那个学生也不是从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租赁的仓库和相关资料上都有他的名字。”
赵得柱看了眼门口,低声说道:“根据调查,那小子是被诬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