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江棠开口道:“楚姐姐和罗姐姐将衣裳换了吧,今儿个这马球是打不成了,待会儿大家伙出点银子,就该散了。”
话音刚落下,就有仆人匆匆而来,歉意的道:“诸位姑娘,马场出了盗贼,将所有的彩头都盗了,为了安全着想,接下来的马球赛取消了,也报了官,很快京兆府尹就会带着人来搜查捉拿贼人。”
楚烟问道:“可有什么线索?”
仆人摇了摇头:“暂时还没,谭大人已经下令封锁了马场。”
楚烟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那仆人便急忙去通知旁人了。
罗蓉皱了皱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谁那么大胆,敢偷彩头?”
楚烟的第一反应,东西是李胤偷的。
毕竟他小气到不行,陈呁明显是想在众人面前,坐实了她同他有暧昧的关系,她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这才拿了发簪出来说是彩头。
就这,他还醋到不行,非要添乱。
李泽不可能偷,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男女之情,摆出那副阵仗,就是要同她拉近关系罢了,发簪落到他手中,定还会还给她。
谭恒或许对她有情,但这人克制又知分寸,该争取他会堂堂正正的争取,争取不到就会放手,永远都是大局为重,压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说到底了,他们四人都是冲她而来,目的却各不相同,唯有李胤,是非她不可。
可李胤已经赢了,就算他小气不愿让谭恒分了去,也完全可以等事情结束之后,去偷谭恒的,反正这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完全不需要闹出这么大阵仗。
这里可是皇家马场,但凡扯到皇家就没有小事,今儿个来的又都是官宦弟子,还有皇子和谭恒这个刑部员外郎在,别说是李胤,只要是个脑子还正常的,都不会去偷。
楚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江棠好看热闹,当即便去凑热闹了,楚烟和罗蓉各自回房更衣。
刚刚将门关上,一道熟悉的气息便出现在身后,温热高大的身躯便从身后贴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她。
楚烟有些无奈,低声道:“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往这儿跑,是生怕别人不怀疑你?”
李胤埋首在她颈肩,闷闷的道:“谁让你对他们笑的那么开心,谭恒那个闷葫芦,都为你争风吃醋!”
楚烟转眸看了他一眼:“吃醋的人只有你吧?”
李胤轻哼了一声:“知道还对他们笑。”
“不然呢?”
楚烟被他压的有些难受,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动:“那种情况下,难道我要随意拿出个东西,坐实了与陈呁有暧昧不成?”
李胤闻言抬起头,将她转了个身,看着他道:“陈呁不是好人,他跟陈夙就是两个极端,陈夙的表里如一没脑子,陈呁却是八百个心眼子,你看到的,永远都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楚烟皱了皱眉:“这话是何意?你怀疑彩头是他偷的?就为了一根发簪和一只镯子?”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李胤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忍不住就要低头吻她。
楚烟一把捏住了他的唇,看着他的委屈又无辜黑眸,轻哼了一声:“把话说明白。”
李胤一把拉下她的手,低头吻了上来:“先亲。”
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会儿到处都在找窃贼,搜到这儿也只是迟早之事,他偷偷摸摸的来也就算了,还不长话短说,非得要亲过她才算。
亲吧亲吧!
早亲早完事!
楚烟闭了眼,承受了他的吻。
含上她柔嫩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吻上她的舌尖,李胤的心里这才痛快了些。
这样下去不行的,他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而她对他却越来越不上心,现有李晗后有谭恒,还有条毒舌陈呁盯着,若是宁王妃再给她介绍下去,他怕是什么事儿都不用做,就蹲在她身边盯人了!
李胤的吻越来越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揽着她的腰,紧接着就抚上了她的腰肢,而后一路往上。
他微微偏了头,放开她的小舌,趁着她意乱情迷,吻上她的耳垂,而后便沿着下颚,一路往下吻上她优美的颈项。
楚烟回了神,一把按住他在胸前作乱的手,朝他瞪眼:“大白天呢!”
李胤的黑眸染了**,看着她哑声道:“晚上就可以?”
楚烟闻言红了脸,轻哼一声,微微用力推开他:“想得美!”
看着她娇嗔的样子,李胤微微勾了唇角,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低头抵着她的额间低声道:“离他们远点,尤其是陈呁。”
说到陈呁,楚烟就想起彩头的事情来:“你刚刚的意思是,彩头是陈呁偷的?”
李胤嗯了一声:“这里是皇家马场,其他人都没有资格随意占用,哪怕是看起来最受宠的皇子李泽,要用马场也得经过太仆寺卿,而太仆寺卿则是左正一的人。换而言之,能够在马场做手脚的,也就只有陈呁。”
其实楚烟也是这般作想,可她想不出陈呁这般做的动机:“他偷彩头做什么?总不会只是为了我的簪子和镯子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不仅是母妃口中的恋爱脑,还是个痴汉了。
李胤闻言站直了身子,看着她正色道:“你觉得,陈呁那会儿为何特意当众说出,我私下里抨击你的话?挑拨离间,试探你我的关系,只是附带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夺走举办筹粮一事。”
楚烟皱了皱眉:“他怀疑你?”
李胤点了点头:“大军的粮草一次比一次少,层层盘剥一年比一年盘剥的多,但大军年年都很安稳,他们自然要怀疑。”
“那天你其实一早就发现我在了?”
楚烟看着他道:“你故意顺水推舟?”
“也谈不上顺水推舟。”李胤心虚的看她一眼:“毕竟那话确实是我说过的。所以……”
他红根泛上了红色,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开口:“汪。”
楚烟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直了身子轻咳一声道:“以往筹粮都是直接发放粮食下去,今年他肯定不会这么做,让筹粮之事作废,是他的目的,偷彩头只是手段,我怀疑,他要你的簪子和玉镯,还有别的目的,你……”
话音未落,外间忽然传来骚动声。
陈呁的声音在门外不远处响起:“烟儿妹妹可在里间?彩头被偷,刚刚发现一个可疑之人,来到此处,四周已经被封锁,烟儿妹妹可有事儿?”
听得这话,楚烟和李胤齐齐皱了眉,看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