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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自习，班主任杨老师站在门口提前候着欧阳静姝，某人拿着包子踩着点来到教室。
“欧阳静姝，过来，我们谈谈。”
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的欧阳静姝，被吓到一直打嗝，“嗝，杨老师，嗝，怎么了？”
“欧阳静姝，你的精力挺好的，放学回家还能更新小说，不如咱们中午补习数学提高积分？”杨老师皮笑肉不笑盯着欧阳静姝。
“老师我是存稿，没有更新。”欧阳静姝死活不愿意承认，“我回家后一直在复习数学，真的。“
她没说复习的内容，复习小说章纲也是复习。
杨老师懒洋洋盯着欧阳静姝，仿佛在说，编，继续编。
已经高三，没有点紧迫性，天天只知道干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算了，自己不着急，他作为班主任急也没用。
他摆摆手，让欧阳静姝进教室。
等她回到座位，翁星星举着书悄咪咪问，“老班，找你干嘛？”
“我写小说被老班发现了，”欧阳静姝拿出语文课本。
“什么！”翁星星大惊。
欧阳静姝四下观望，“你小声点。”
“哦哦，”翁星星接着问，“怎么被发现了？”
“噫吁嚱……”欧阳静姝大声读道。
翁星星偷偷瞟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语文老师已经在斜前方。
课间欧阳静姝才把具体事情告诉翁星星。
一百天冲刺，转瞬即逝，高考倒计时四天。一中放假，学生可以选择在校复习，或者在家复习，欧阳静姝毫无疑问选择回家复习。
家里有新上任的老师——欧阳伊，四天突击辅导数学。
睡到半夜，欧阳静姝被口腔里的疼痛惊醒。
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欧阳静姝跑到客厅，找到医药箱吃了一粒布洛芬。
“怎么了？”那慧听着声音走出房间，女儿马上高考，她跟着失眠，简直比孩子还要紧张。
欧阳静姝哭丧着脸，手扶着下巴，“牙齿疼，好疼。”
“吃药没？”那慧焦急追问。
“刚刚吃了，还没效果。”
“明天清早咱们去医院，赶紧找医生检查。”
大约半个小时，止痛药起作用，欧阳静姝才返回卧室睡觉。不到六点止痛药失效，她又醒了。
挨到七点半，那慧载着欧阳静姝和欧阳伊去医院牙科排队。
医院最火的科室莫过于牙科，不到八点等待治疗的患者已经排起长队。
“欧阳静姝，进来。”
那慧和赶紧带着女儿走进去，神色焦急地说，“医生，我女儿昨天晚上牙齿痛，吃过止痛药管了五个小时，她过几天高考，一定要给她治好。”
“好，这位家长别着急，我先检查。”牙医出声安抚，招呼欧阳静姝躺在治疗椅上，检查一番，“急性牙髓炎，稍作治疗不会影响高考，我先给孩子上药，其他的治疗等高考后。”
电钻嗡嗡嗡打开牙齿，隔一会口腔里含满水，牙医让欧阳静姝吐掉。
隔壁治疗椅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别的病人，一对年轻男女双手交握，女生躺在治疗床上。
隔壁治疗床电钻刚刚响起，那边鬼哭狼嚎。
“老公，好吓人啊！宝宝，怕怕。”
“别怕，有老公在，老公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爱你，老公。”
“当然。爱你，老婆。”
听得欧阳静姝浑身哆嗦，鸡皮疙瘩全部浮起来，一对颠公颠婆。
那慧皱着眉听着，想发火考虑到公共区不合适。
牙医示意欧阳静姝躺下继续治疗，电钻告一段落，隔壁治疗椅上的两人又开始作妖。
“老公，好疼疼，要亲亲。”
两个人还真当众亲了起来。
“呕……”欧阳静姝当即将嘴巴里的水吐出来。
太他妈恶心。
隔壁治疗床牙医见状放下手中的电钻，面无表情地说，“您二位还要治疗吗？我还没开始疼个屁。”
“医生姐姐，你是不是很羡慕我和老公之间的感情，可惜是我老公不是你的。”
欧阳静姝用她5.2的视力保证，那位牙医腮帮子紧咬着，双手握拳像是快要打人。
有戏看，疼痛也不明显了。
在后续的治疗过程中，时不时还能听到令人不适的发言，那对情侣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死活。
临近结束，牙医填好诊疗卡，“6月9号上午有时间吧？我们进行下次治疗。”
“好……”话没落音，她听到隔壁牙医说治疗时间，她果断问，“您好，我能下午过来了吗？”
牙医抬头盯着欧阳静姝看了眼，戴着口罩看不清牙医的表情，她眉眼带笑，应该是明白欧阳静姝的意思，“可以，不过下午做治疗的人多。”
“没问题，”欧阳静姝心想只要不是上午就很好了，她可不想再遇到那对颠公颠婆，太恶心人，连隔夜饭都要吐了。
走出牙科，她觉得空气清新多了。
“静姝、小伊，刚刚那对夫妻你们也看到了，可千万别跟他们学习，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影响。”那慧忙不迭跟孩子交代。
世人对女生苛刻，这些事情对女生影响总归比男生要大，不管如何世界再怎么自由，女生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吃亏划不来。
“那么颠，我怎么可能会学，太恶心了，一想到他们中午都不想吃饭。”欧阳静姝吐槽道，“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做不到。”
“呃……”欧阳伊回忆之前那一幕，更是一身恶寒，道，“婶婶，你放心。”
“他们指不定还认为我们保守。”欧阳静姝道，“好烦，娇滴滴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余音绕梁，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必须做套数学试卷冷静一下。”
她是触犯哪条法律，在高考前碰到这两位，深深伤害她幼小的心灵，要是影响到七号、8号的高考，她9号非得理论一番。
那慧、欧阳伊喷笑。
回家后，欧阳静姝怒刷一套数学试卷，才逼退心里的恶心。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品种的人都有，世界太危险，要好好保护自己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