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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秦老师下午的戏,我还以为下午才能碰到秦老师,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过来了。”
王晰文看见秦屹朝他们这边走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不愧是三金影帝,秦老师太敬业了,这么早过来备场。”
秦屹走到两人面前,并没有和王晰文打招呼,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宋京熙。
“你来这边,是找我的吗?”
他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灼热,宋京熙不自然地垂下眼睫,眸光闪了闪。
“不是。”
“秦老师,京熙是来看我演戏的。”
王晰文乐呵呵地说着。
秦屹闻言,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道暗光,“京、熙,你们……这么熟了吗?”
这下,他才正眼看向王晰文。
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可是王晰文跟听不出来似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也不是很熟,不过我和京熙商量好了,以后我们就互相叫对方名字,这样不显得生疏。
而且,我一直有看秦老师你和京熙一起录的那个节目,我和京熙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不觉得陌生。”
他呱唧呱唧地说了一大堆,但秦屹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那天晚上之后,他不想逼得她太紧,所以才忍着三天没见她。
今天本来早上没戏的,但是他还是来了片场,准备去A棚那边看看她拍戏。但是却被告知她下戏之后来了B棚,他又紧赶慢赶地赶过来。
看见的,却是王晰文和她聊得很热烈的样子。
而且,听王晰文刚才的话,他和熙熙好像已经熟络起来。
那小子看熙熙的眼神,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这种眼神,他太过熟悉。
因为,就是他看熙熙时的眼神。
熙熙神经大条,感觉不出来,只当是剧组同事热情。但他知道,这小子是带着目的的。
不过三天,趁着他不在。
就有人要把他家墙角的这株刚刚冒芽的梅花给撬走,是当他不存在吗?
“这是在剧组,是工作的地方,还是叫老师好。”
他对王晰文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宋京熙的手腕就被他伸手抓住,“熙熙,跟我走,我有话和你说。”
“在这儿不能说吗?”
宋京熙直觉要是跟他走了,会发生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
“不行,有外人在。”
他说着,瞥了王晰文一眼,然后轻轻拽着宋京熙就往自己的休息室走。
独留王晰文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觉得……秦老师好像不太喜欢他,而且刚刚的话好像好在内涵他是外人。
他说这里是剧组让他叫京熙老师,可是他怎么自己喊得这么亲切。
哦~
王晰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因为秦老师和京熙是一个公司的嘛,师兄和师妹的关系,关系本来就亲近,叫得亲切一点也正常。
他这么想着,肯定得点点头。
“王老师,下一场准备了——”
“噢!来了!”
王晰文回头望了眼秦屹和宋京熙离开的方向,耸了耸肩,回了片场。
目睹了一切的吴潇月,暗自咬了咬牙。
等她签了星娱,宋京熙算什么东西。
……
砰。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宋京熙刚转身,就被秦屹堵在了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无处可躲。
“你、要说什么?”
她低垂着眼睛,没看他。
“这几天,为什么不找我?”
他问。
宋京熙怔了下,不是他在躲着她吗?怎么反倒现在质问起她来了?
“拍戏忙。”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但秦屹根本不会被她给蒙蔽,脸凑近了些,一手抬起她的脑袋,让她直视着自己。
“骗人,”
他说,
“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宋京熙刚想拍掉他捏着自己脸的手,听到他这话,眼神疑惑。
“什么不想负责?”
要她负责什么?
秦屹挑起眉尾,“当然是,那天晚上事情。”
他说的语气暧昧,若是此时有第三个人在场,定是会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
“我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
宋京熙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偷亲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亲回来了,还要我怎么负责?”
“偷亲的债,你当然是还了。”
秦屹看着她此时有些慌张的表情,脸上带带着笑,
“但是,这里的债,你要怎么还?”
他说完,撅了下嘴唇,然后还朝她凑近了些,“喏~这里,你咬的,现在还没好呢。”
宋京熙的视线落到他的唇上,看到下唇上那已经结痂了的小伤口,那天晚上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朝她涌来。
“我那是……那是,谁让你不放开我?!”
耳根热了起来。
“熙熙,”
秦屹抓着她的肩膀,
“那种情况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放开的。下次,不要再进醉酒的男人的房间了,知道吗?很危险的。”
其实,秦屹也有点后怕。
熙熙虽然表面看着冷漠,但是心好、善良,典型的外冷内热。
如果那天喝醉的不是他,是其他男人,她也去关心照顾,那有可能……
“你当谁都是你吗?”
宋京熙嗔了他一眼。
秦屹怔住,“什……什么?”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其他人喝醉,我顶多就是让客房服务人员过去看下,或者让剧组的其他男性去。”
秦屹的眼睛亮了亮,“所以,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是特殊的是不是?”
“当然。”
宋京熙不假思索地就应了下来,说完又觉得会让他误会什么,连忙找补,
“你是嘉禾的老板也就是我的老板,而且你还是我未来三年名义上的丈夫。就算是为了秦爷爷,我也不会不管你。”
秦屹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
“只是、因为爷爷?”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喜欢上了我。
后面的话,秦屹没有说不来,也不敢说出来
他怕。
怕从她口中听到那句他不想听到的话。
就算是因为契约,因为爷爷,那也无所谓。
反正,她的丈夫是他,不是其他任何人。
“还有,”
宋京熙又想到了什么,
“你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吗?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把他揍飞了。”